“嗯。”顾兰放松下来,把玩着手上的东西,在心里与章越的,比了比,如同两个人的身材般。
一个高,一个壮。
相对应是,一个长,一个粗。
如果,取长补短,那便是名器一枚。
“来了。”说着,冯向西拱起身子,蹭来蹭去。
一下子,找不对路。
顾兰无声的笑着勾着他的窄腰,勾着他向下冲。
“成了。”冯向西快活的飞速运动起来。
里面是柔软的,小巧的,是娇嫩的,是曲折的一下子说不清,冯向西只感觉自己置身于烈火之中。
正在这时,炕头章越与岳晓夏那一对正好结束。
“今晚我可出大力气了,得补一补,晓夏,将你那麦乳精给我泡一碗过来。”章越翻身平躺,边平复着呼吸,边提出要求。
“在对面的大木箱里放着呢,你自己去泡,帮我泡一碗,下回让我妈妈给我寄红糖过来。”岳晓夏心里美滋滋的,极为满足,连最宝贝的麦乳精也舍得出去。
补补也好,下回才有气力。
这事儿,好不好得看男人的体力,炕梢那个光长个子的,就大不如。
现在才弄成功呢。
别问,她是如何知道的
近在咫尺,她又不是在上头干活的那人,自然是可以从头听到尾。
哦,好像不是头一次。
头一次,可没有那么轻松,她当时就要章越滚下去,可是章越不退还进,她一下子就哭出来,好在是大晚上,在玉米地里,四下无人。
好啊,炕梢那两人什么时候弄上了
不会也是在玉米地里。
章越套上棉袄,出去点煤油灯了,他是用灶口的余火点,火柴也是要花钱买的,只是在农村不必票罢了。
岳晓夏一个人静躺着,耳边是棍棒搅着水池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分外清晰
啪啪啪。
噗噗噗。
听着听着,她又意动了,坐起了身,悄悄地将与炕梢那头隔着视野的席子撩起。
她从来没有见别人做过呢。
小时候在夜里尿急时,是见妈妈与爸爸在一起,可是她还以为他们在打架,一下子就哭出来,当时妈妈推开爸爸,抱起她去把尿。
章越正举着小小的油灯进屋来。
岳晓夏抬头,先是用食指放在双唇上,轻轻嘘了一声,一见那油灯,就招了招手。
章越挑了挑眉,明白过来了。
他也没有看清过顾兰的身子,只觉得很小巧,很光滑,很细腻,很紧致。
就这样子,两人如同坐小偷般,一人双手握着油灯,一人双手举着那席子,齐齐伸头,静静看着。
昏黄的炕梢,在褥子与被子之上,一个修长的少年与一个小巧的少女正在,做着天下夫妻都在做的事情。
进进出出的动作,颇为缓慢温柔。
岳晓夏看清了,不如章越强壮,不如章越粗大。
接着,对比起自己与顾兰的身材,不如她高,不如她丰满,不如总之,不如她;她高兴了。
而章越打量了几眼与平日不同的冯向西,开始比较起岳晓夏与顾兰来,看着处处不如岳晓夏的女人,为什么让他念念不忘的呢
是不是第一次的缘故
不管如何,他还是想找机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