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孩子, 不想跟建国结婚就跟妈说啊,妈可以让人去退了这门亲啊,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儿”
“妈,你小声点,姐姐不是让桂兰姐救回来了吗你去煮几个鸡蛋,给姐姐补一补。”
钱桂兰在妇女的哭腔,与少年着急的声音中,别过这家人,离去。
关于翠花这门亲事, 钱桂兰是知道一些的,是当年翠花爷爷在世的时候,同建国家爷爷定下的。
今年新来的这个男知青, 真是祸害啊,不就是会吹口琴吗就惹得大姑娘不想嫁未婚夫,眼瞧着年底就要出嫁,一时想不开, 就去跳了河,好在救得及时,不过如果没有看错的, 她已经怀了孕, 是留是流到时候她家自然会来找她。
“阿兰, 翠花没事吧。”一路过来, 妇女们纷纷关切的问一声。
“没事, 不小心落了水。”钱桂兰笑着一句带过。
到家时,钱桂兰见邹舟山在家,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他怀里,闭着眼睛。
“怎么啦”邹舟山好笑的捏她那小小翘翘的鼻尖儿。
“李红明怎么回事啊要不要娶翠花啊他与翠花前两月不是一起”说了一半,钱桂兰没有说下去,不好听。自己的身份是与翠花一样的,可说到底,邹舟山还是一个知青。
“还不是为了明年的工农兵大学生名额他现在天天往县城跑,听说正与革委会领导的麻子女儿打的热火。”邹舟山嗤笑一声,十分轻蔑的样子。
“你就没有想法吗”钱桂兰哼一声。还不是一有空就捧着一本书。
一开始明明对那个柳容容有好感,却来追自己,就是现在,一去知青点,就会找柳容容说几句。
“有。不过,我可不会舍下老婆”邹舟山按着她的后脑勺,落下一个缠绵的吻。
什么时候舍得下,再说吧。
这个小女人像妖精似的勾人,身子软若无骨,皮肤细滑,那处也让人醉生忘死。
虽说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可也看过书,听哥们吹过牛,知道这是极品。
“嗯。”钱桂兰闭着眼睛,任男人火热霸道的舌在里面攻城略地,肆意欺负自己的小香舌,吸干了自己的唾液又渡过来他的,亲的小嘴都红了。
接着,场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展到了这样失控的地步,好在她们有随手锁门的习惯,要不然,大白天的。
钱桂兰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又脱了他的,用胸口贴着邹舟山刮蹭起来。
等发展到女下男上的姿势时,两人都脱得各自只剩下小小一条,邹舟山手撑在钱桂兰身子两侧,尽量不压住她,依旧低头和她时不时的亲回小嘴。
事后,钱桂兰瘫软无力地蜷缩在炕上。
次日,出门的时候,邹舟山拉着被窝里睡的迷糊的老婆,来了个热吻,心满意足的走了。
没过十天,翠花妈就过来了,还送来了七尺布与十几个鸡蛋,那意思钱桂兰明白了。
钱桂兰也没有过去,只是将一包中药与用法教给了翠花妈,又将那十几个鸡蛋退回去。
“婶子,这些带回去给翠花养养身子,这小月子得好好做,养好了与过去就一样。”嫁给谁,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那婶子带回去了,下个月婶子再送来。”
“不用,我家的鸡也会下蛋了。不缺吃。”钱桂兰客气的推了,下了工,离开诊所,她就将那几尺布送给钱母,出诊时她总会得一些东西,不能马上用上的,她一般都会送回钱家。
对于这一点,钱母十分满意,家里有点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