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不该如此。
从魏敦的角度看去星烟,只看到了星烟的侧脸,酒精的麻醉,让他少有的去回忆过去。
他曾经问过她,“你的脸怎么这么小,不够我一个巴掌。”
她懵懂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再去看了一眼他的手掌。
她说,“不是我的脸小,是你的手大。”
他故意将自己的手,拿到她的眼前晃了晃,骄傲地问她,“是吗”
她受了惊吓,慌忙地躲开。
那时候她还愿意同他说话。
他自小同庚侯府的庚幕,庚景交好,喜欢到庚侯府找他两拼杀,拼的都是真刀实枪,难免会受伤,他从马背上摔下来,伤了膝盖。
庚景将他带到了那处小院子。
她蹲在他跟前,替他擦洗膝上的伤口,他附身看去,看到的也是一张侧脸。
白净无暇,如陶瓷美玉,他从未见过那么好看的姑娘。
也是从那个瞬间开始,他对她生出了念头,再也收不住。
他出身于权臣家庭,日子比太子还要风光,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人能阻拦,后来太子赢绍告诉他,凡事都有例外,不是事事都能顺他心。
星烟成了他心头的一道执念。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
父亲曾说的下策,被他当成了上策,集所有兵力,攻打康城,江山易主,他这辈子才能得到他所想的那个人。
成功无否,他想试试。
失败,不过一死,就算是降了,他早晚也会死的不明不白,赢绍不会放过他。
赢绍是他的克星,他也是赢绍的噩梦,彼此都容不得对方,总得要有一方先死。
魏敦醉了,醉到纹丝不动,就坐在席位上看着赢绍,看着他怀里的星烟。
赢绍陪着他干熬,熬到席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星烟坐的太难受,她想走,赢绍却将她钳的死死的,没让她动。
“魏将军喜欢这里,不想走了吗”赢绍看了一眼屋外深沉的夜色,看到的也只是双发相互对峙的人马。
没有半点景色可以欣赏。
“可以商量。”魏敦醉的不轻,鼻尖泛了青。
猩红的眼睛盯着星烟,看到了她轻锁的眉头。
赢绍冷声掐断了他的念头,“没得商量。”一杯酒连着杯子一块儿飞了出去。
“你不问问她”魏敦等了这半夜,终于将三人之间的那点过去挑了出来,“救命之恩,魏某忘不了。”
她不在意,他在意。
他忘记不了。
星烟又被推到了风口。
星烟动了动,被赢绍抱的太久,全身都酸痛。这件事就跟那盘棋一样,她腻了。
星烟不明白他为何偏生要同自己过不去。
她从不杀人,她一心求善,除非那人威胁到了她的性命。
星烟站起身,去取赢绍丢在桌上的佩剑,想扔到魏敦跟前,告诉他,他要还就还呗。
赢绍由着她去,并没有拦着。
星烟心里彻底凉了。
赢绍的佩剑很重,星烟好不容易拖出来,也拿不稳,剑尖擦着地面,哐当直响。
到了魏敦跟前,星烟抬头,绝望的眸子对上的却是一道笑容。
魏敦看着她突然说,“你为何就不相信我能护的了你,你求的不过是活着,我也能做到。”
剑柄在星烟手里颤了两颤,终究没有稳住,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