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见她的女儿这般优雅从容,艳光四射,更是打心眼里骄傲“我知道你不担心,但我还不是怕那个人没皮没脸贴上咱们家。咱们苏家有脸又势,她可不是想着回来沾咱们家的势要是要财物法宝还好说,总归就当打发花子,我就怕她是冲着圣云花魂来的,你看她飞升时的异象,这人胃口大。”
飞升异象
云月玺飞升时的异象是彩云齐聚,鸾凤共鸣,鸾凤的清音响遍上仙界。
苏月梦有瞬间神色不自然,但是她这样艳光四射的大美人,瞬间不自然根本不会让人注意“什么飞升异象,不过是她刻意弄出来的把戏,她一个从下界飞升上来的人,哪配得上不过是刻意使了手段,想让你们接她回去。”
云月玺听完苏月梦的话,立即判定出来,她这个自小就吸取她血液的妹妹嫉恨她。
苏夫人宽慰道“女儿说得是,正是她有这样的野心,我们才要杀了她,圣云花魂现在本就不稳定,再被她搅风搅雨,还如何得了”
她絮絮叨叨“月梦根本不必担心,咱们一家人,没一个想要她回来的。你想,她小时候在咱们家,咱们没杀她是发了慈悲,但是她必然觉得受了虐待,现在贴上咱们家,不过是为了权势和力量。但她也不想想,我们有你,怎么看得上她她弄出异象,我们家的人便发现了她,让她死得更快。”
这两母女毫不在意地谈论云月玺的死,云月玺在旁边安静听完,只觉这家子既蠢又坏。
或许是苏家常年位居高位,他们习惯了做以势压人的蠢材。
云月玺根本不知道有他们家的存在,他们家就想了一堆“穷亲戚要攀附富亲戚”的剧本,紧接着便想把攀亲的穷亲戚给扼杀在萌芽中。
蠢,怎么一个蠢字了得。
云月玺沉默,忽而,四周都静了下来。
几道不悦的目光刺向她,苏夫人沉沉道“你叫陆令你在想什么”
原是云月玺气质若微冷的杏花,她装成陆令,平时还好,刚才听那血缘上的母亲妹妹如此说,觉得她们可笑至极,面上不露声色,但到底如松柏,冷清清地站在那儿,不知不觉就吸引了别人的视线。
要知道,陆令也长了副俊俏的皮囊。
云月玺见被问话,也不着急,她站出来恭敬行礼“在下是在想,或许对于杀那女子来说,还有更好的手段。”
“什么”
云月玺掩住内心的讥诮“她一个刚飞升的女修,苏家是此间强龙,她又和苏家是那等关系,只需苏家稍稍对她展现些好脸色,将她一诓,她可不会替苏家卖命也更不会遁逃,还要苏家花费大精力去找,说不得自己就投上门来了。”
“一个小小女修,要她卖命有何用”苏夫人虽觉得云月玺说得有理,但是面子上挂不住,仍然反驳。
苏月梦则睁着美丽的眼,看向云月玺。
云月玺也不给苏夫人面子,她要陆令的壳子,但是陆令权限太少,能接触的也太少了,她总要使别人用她才是。
云月玺道“她没用,但是她总有亲友飞升,这些亲友,咱们苏家要么可以拉拢过来,将那女修视做沟通桥梁,等待时机已成,要么许以这些亲友利益,让这些亲友彻底为我们所用,要么一并诛杀,也不怕有人替那女修报仇。”
她说这话时眼中暗光涌动,身如青松,饶是女儿魂,却将一个智计频出、志在天下的少年郎的形象给演活了。
云月玺的确如此认为,苏家太蠢,明明能诱使人自投罗网,偏偏要使笨力气。
苏夫人这下,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