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我虽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但生死关头,容不得我思考。”
渊昭颌首,自去里屋抱了床被子,似乎要朝柴房走去。
云月玺颇为不好意思,哪里有让主人睡柴房,她却住卧室的道理
渊昭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哪里都一样,姑娘请休息。”
他薄唇如刀,看都没看云月玺一眼,自去休息。
云月玺则去了渊昭的卧室,怎么说呢,她明白了渊昭为什么说哪里都一样。
渊昭的房间,可谓是空空荡荡,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毫不为过,整间屋子只有一张床,枕头都是书枕。
难怪晚娘之前说他经济不景气。
云月玺忽而忍不住想笑,渊昭实在没长一张穷困潦倒的长相,他那张脸,便是随便去街上转一圈,按照掷果盈车的典故来说,他也能发家致富。
偏偏,他就是这么经济不景气。
云月玺想,这就是之前她在现代生活时看到的有人能靠脸吃饭,偏偏要靠才华。渊昭靠着才华就这样默默吃不起饭了。
她笑得眉眼弯弯,不过,也仅仅是暗暗发笑。常闻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这话说的便是科举不易。渊昭这样苦读的寒门士子,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