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也是个十分现实的种族,它们极其崇尚强者为尊,只要谁能够带领血族走上巅峰,他们就认谁。
于是因为这个原因,奥卡罗亲王最近在血族内的声望那叫一个无人可以比肩,只差一个真正从亲王登基的机会了。
“陛下,您要找的那位确定是海族吗”
这么几天仗打下来,血族的热情那叫一个节节高涨。
“不错。”
奥卡罗端着一杯黏稠的鲜血站在古堡的小阳台上,居高临下的俯瞰着远处的大西洋。
那里海族和血族正在激烈开战,整个海水呈现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深红。
亲王低头啜饮了一口高脚杯里黏稠的血,任由血液滚过他的喉咙。
他的思绪不禁又回到那一天。
奥卡罗还未苏醒的时候,他一直沉眠在石棺中。
因为树敌众多,所以奥卡罗沉睡的石棺十分隐蔽,只有一个跟随他多年,并且立下恶毒血咒的血族仆从知道石棺放置的具体位置。
按照senta规划的时间来看,奥卡罗要苏醒,怎么也得等到新纪元开始六个月之后。
结果他在第三个月就苏醒了。
虽然身体在沉眠,但是奥卡罗依旧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仆从战战兢兢的在为他上贡祭品血腥玛丽,助他恢复自己的力量。
结果有一天,他感受到自己身体内仆从的血誓悄无声息的消弭了。
血誓这东西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的,只有可能是仆从死亡。
奥卡罗还来不及思考,结果他就感到有人跳到他的躯体之上,用剑尖疯狂的朝他胸口穿刺。
虽然血族是活死人,但是不代表他们没有痛觉。
就算血族在沉眠,就算血族拥有极其强大的自愈能力,这股疼痛依然来的汹涌剧烈,从胸口开始蔓延到奥卡罗亲王全身。
他作为一位高高在上的血族亲王,多少年都是立于血族顶端的存在,而s级基因链的实力也让他足以笑傲地球,没有多少人胆敢与之为敌。
奥卡罗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疼痛了。
这都算了,那个人明显很清楚血族的致命点在那里,更清楚血族在沉眠时该有的自保能力,所以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致命点,只想让他多吃点苦头,恢复的更慢。
奥卡罗气炸了。
在最后那一瞬间,有一滴血似乎从那个人的手心中滴落,顺着石棺,渗透到了他的嘴唇上。
血族有一项十足的禁忌。
在沉眠中的血族为什么是最脆弱的,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沉眠的时候不能干预外界,还因为在沉眠时候的他们有可能被强制唤醒。
而那个强制唤醒的过程是一个禁忌。
可是好巧不巧,奥卡罗的确张开了嘴。
原本一滴血并不能决定些什么,因为一滴血的作用实在是微乎其微。
但是偏偏就这么巧,那一滴血里蕴含着十分玄妙的力量。并不是通常意义上基因链强大的美味,而是对血族来说的顶级。
奥卡罗被那位将一把剑捅到他胸口的人给唤醒了。
按照血族的规矩,被唤醒的人会永远挟制于唤醒者。
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
滔天的愤怒席卷了奥卡罗亲王的胸膛,他微微撑开眼睛,却只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