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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chapter19(1/3)
    最后宗鹤的手中就这么拿着一支怒放的牡丹花,沉默着从马嵬坡上的走了下来。

    有冷冽的风从远处的山上吹来,无意识的撩起他披散在身后的白色头发,在空中零零落落的散下,没有声音。

    恍惚间似乎场景又还原到贵妃沉眠的梦中,狼烟烽火四起,身着寒甲的军队将走投无路的帝王团团围住。

    这次的宗鹤,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旁观者。

    他站在举着火把的士兵身后,漠然的注视着悲剧的诞生。

    而帝王,则在生与死,天下与私情中,选择了活着。

    是相许错付是帝王清薄

    十八年的长相厮守和山盟海誓,终究还是在封建阶级的残酷之下,变成了一纸空文。

    后人对这段爱情悲剧更是用尽了繁华辞藻去形容,戏剧、诗歌、音乐、电影

    更多的,人们还是为他们的爱情怅然,为帝王的凉薄,也为贵妃的陨落。

    遗憾,永远是最动人的故事。

    他默不作声的拿着花向前走着,将手上的花小心翼翼的收拢在掌心,尚且难以言明自己此刻的心情。

    宗鹤前世游历大陆,与各个种族打交道做朋友,也听闻过许许多多的故事。

    就像这些人类历史上形形色色的人物,虽然他们故去已久,流传下来的故事却依然被这个种族的后人铭记着,久经不衰。因为人性,历史有如人性般复杂,这也是人类文明中最迷人的部分之一。

    甚至不仅仅是人类,所有的智慧生物,都因为有了情感的存在,而变得迷人起来。

    “回来了”

    拎酒坐在树杈上的白衣剑客侧首,上挑的狭长凤眸波光流转,乍一看上去好似醉眼朦胧,却又清明至极,无半点醉意。

    “宗某不才,没能请得娘娘复苏,只带回了这个。”

    白发青年轻叹一声,缓缓张开闭拢的五指。

    在这只骨节分明,冷如白玉的手心上,一株灼灼怒放的深粉色牡丹安静的躺倒,散发出浅淡的冷香色泽。

    李白随意扫了一眼,忽然止住了饮酒的动作。

    男人低低的垂首,从远处背着的光遮掩了他所有表情。

    扔掉了发冠后,万千墨发从他的两鬓流水般滑落,委顿在胜雪白衣上,久久不发一言。

    “虽然只有一曲霓裳羽衣,对付地宫那万千兵马俑倒是足够。”

    许久之后,剑客才低低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慵懒又低哑,似乎没有任何不同。

    “好好保管,休息一下再上路。”

    李白忽而抽出腰间佩剑横放腰间,稍稍往上抬了抬酒,任由冰冷的酒液划过喉咙,慢慢深入到指引者空洞的胃囊里去。

    秦皇陵地宫在senta的力量下复苏,连带着这些本该干涸的美酒也就此复原,成了不可多得的仙玉佳酿。

    始皇嬴政的酒岂会是一般的酒光是这瓶酒,就不知道收集了多少顶级酒酿食材,收集不同季节清晨的早露,在盘子里浅浅盛上,又取皑皑雪峰顶上淌下的寒潭水,用那白牡丹混着特殊香料将坛口封上,再埋在不见天日的地宫底,经过千年时光的推移,这才造就一坛醇厚仙酿。

    醇厚到似乎李白都有些悠悠然的久违醉意。

    指引者早已停止所有身体新陈代谢机能,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罢了。

    李白不是一个喜欢回忆的人。作为诗人,他算是一大批多愁善感文人里性格相当豁达狂放的那一小撮异类。

    但一个人得以活着,所有的性格皆是由记忆造就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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