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还真有些后怕。
时沛阴着脸徒手抹了一把,把额头上黏着的半块香蕉皮嫌恶的摔在了地上,好啊,胆子肥到了这个地步看他怎么收拾她
怎么收拾怎么可恶他目前还真没法子收拾她
人家现在根本不稀罕他的宠爱,更不怕他和离,加上肚子比天大,真正是天王老子也比不上。
脸上的黏腻感犹在,时沛迫不及待的想弄盆水洗洗,他走出书房的时候,看见那几筐水果,顿时怎么瞧怎么不顺眼,狠狠的在筐上踢了两脚。
亏他知道她吃不下东西,巴巴的拖人专门从南方运来这些精贵水果,所花的银子和费的人情就不用提了。他怎么她了他不就是想听她说两句好听的吗何至于用香蕉皮扔他
呵,真把他的真心当驴肝肺了,以后她要是想吃了,不拿出几百两银子嫁妆来买,休想吃到一口。
他夜里熬的太晚,第二天难得起的晚了。刚刚起身,就听张平在火急火燎的拍他门。
“少爷快起来吧夫人过来了,正叫您出来呢,看样子生了不小的气,您等下千万小心些。”
“知道了,告诉夫人,我马上过去。”
时沛眼底发青,脸色奇臭,昨晚好不容易睡着了,结果做了一晚上噩梦,梦里他浑身赤裸,浑身糊满了香蕉皮,一只大香蕉成了精,扭啊扭的,满世界的追他,偏偏梦里的他武力半点施展不开,那香蕉精一会儿是香蕉的模样,一会又幻化成了江雅芙的脸他发誓一辈子都不吃香蕉了。
母亲找自己何事他想不出个头绪,但也没当回事儿,匆匆收拾一下就去厅堂里拜见母亲。
“儿子见过母亲。”时沛笑着行礼,然后就想坐下。
谁料国公夫人大喝一声,“你给我站着我让你坐了吗”
“母亲您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快要被你气死了咱们时家三代单传,历来子嗣单薄,也怪我年轻时候没让你父亲纳几个妾,最后只得了你一个孩子,以至于到如今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要为下代子嗣操心,是我愧对时家啊”国公夫人以袖掩面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
“母亲,雅芙她不是有了吗您放心,准是个儿子。”
国公夫人更怒,“你还知道她有了啊要不是今早我看你媳妇脸色不好,多问了几句,我还不知道你这段时间以来对她不闻不问,倒是去给别的女人大献殷勤,叫我说你什么好啊”
时沛眉头皱的死紧,听这话头儿不对,赶紧打断了她,“您等等我对别的女人献殷勤了这话是江雅芙说的”
“怎么你还想蒙我你看你居然直呼雅芙的全名,对她可有半点敬重”
时沛头痛,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很好啊,她还学会告状了,而且是诬告
“母亲,您把话说清楚了,她说我怎么给别的女人献殷勤了”
“你是我生的,别想骗我,我问你,你弄回来那几筐果子不给雅芙吃,不孝敬父母吃,难道不是为了送别的女人你对许家丫头那点心思我知道,可是”
“母亲您想哪儿去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根本没有那回事儿”时沛气的声音直颤抖。
国公夫人狐疑的看着他,“真没有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打算留着自己吃的”
“我我我是买给雅芙的。”
时沛大泄一口气,好吧,算她厉害,他败了,败了还不成吗他这才深刻的明白什么叫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