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虽然换了,但头发湿漉漉的很不舒服,江雅芙也是,脸上化的精致妆容皆被湖水洗去了,只剩狼狈。
二人皆是一肚子火气。
时沛手上被她咬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好家伙,她可真敢咬啊,都见血了
“你居然会凫水什么时候学会的”
江雅芙团脸紧绷,要不是他突然出现大喊了一声,她至于惊到掉进水里吗怎么,他还指望着自己谢他不成
“我还会飞呢,可惜有人心里装的东西太多,哪里会关心我这些”
时沛咬牙,“你好端端的蹲水边干什么就算你会凫水,就不怕掉水里丢人再说你明知道肚子里你也敢”
“我是怎么掉水里去的你大惊小怪的喊什么你在战场上就是这么指挥打仗的,看见什么都一惊一乍的”
时沛盯着她嫣红的巴巴的小嘴,恨不得手里立即出现一副针线,一针针把它给缝上
“我是为了小初一,既然他来了,我就不希望他出任何的差错。”
这回江雅芙倒是没有顶嘴,把手放在小腹上,温柔的抚摸着可能才有拇指那么大的小初一。
“你为何会在那里”时沛又问,刚才情急没顾的上,现在他才想起来,刚才的画面里,禇羲和秦罗依说话,她怎么会在旁边怎么看都有一个人是多余的。
江雅芙白了他一眼,不告诉他恐怕又被他想歪到哪里去了,反正她行的端坐的正,就算要给他带绿帽子,也没蠢到非要到人家王府上带。
“秦罗伊心仪禇羲,假借我之名把禇羲叫了出来。你不必那么看我,我见到禇羲的意外不比你少。”
时沛注视她良久,像要从这张俏脸上看出点别样的花来似的,“呵呵,你不叫我意外,让我意外的是你禇大哥,看来以前我确实太没把他放在眼里了。”
哼看来江雅芙对他真的很有影响力呢,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以禇羲的聪慧会想不到可能有诈吗可事关江雅芙,他就不得不去,哪怕事态会往他控制不住的方向发展。
他对她,绝不是嘴上说的毫无男女之情
江雅芙听不得这话,“你也不必阴阳怪气的,我总归是他的师妹,真的见个面说几句话也正常。我与你不同,男人的皮囊做类似的事就名正言顺的多,在那山顶凉亭里想必你和许大小姐说了不少话吧所以咱们谁也别说谁,既然话早就挑明了,这段时间咱们维持夫妻体面就是。”
看着时沛青白交错的脸,江雅芙移开了视线,落在他白皙手背的牙印上,唔,是咬的够狠的,可能会留疤。
回了府,国公夫人就赶紧叫人把他们带了过去,问问今天宴会情况如何。
头发这时也干了,二人便捡些好话说给她听,只是时沛一直藏着的左手还是不小心让她给看见了。
“诶哟这谁这么大胆敢咬我儿”
江雅芙脸色涨红,就要承认,却听时沛急忙回道,“母亲,没什么的,被宁王府的小狗给咬了一口。”还是一只凶狠的小母狗。
国公夫人大骇,“这可不行,狗咬了可大可小。秀桃,快去把上好的养元膏找来”
秀桃是她得用的丫鬟之一,绣工精湛,厨艺也不错,更难得是锦心秀口,把国公夫人伺候的极舒服。
很快,秀桃就拿着养元膏过来了,只见她一身桃红色的缎面衣裙,勾勒的腰身纤细,胸脯鼓胀,加之眼若流波,霎是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