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位的确能缓解疼痛,之前几次也有这样针灸过,不过效果没他的明显,倒是有点能力。”李医生说。
“那我这就安排,之后几天都让越荀来给您治疗。”齐盛明说。
“你住的地方还没有安排。你看这样行不,住招待所也不方便,我在附近找一个空房子租给你们,来去也方便,被褥这些我来准备新的。”齐盛明跟越荀商量了下。
越荀没意见,关键是安全,不需要走动太多,不然会累到宁秀秀。
商定每日上午来针灸,下午是越荀的自由活动时间,饭食这些,越荀他们自理,诊费,按照一次针灸两块钱算,一个月能赚六十块,若是治疗好了,再加五十。
对于这个价格,越荀还算满意,他主要是想结交这家人。
他需要付出的能量也不少,每次针灸都需要花费二十能左右缓慢治疗,一个月需要六百能了。
下午的时候,齐盛明让人找到了空房子,距离齐家只有两条巷子,是一处僻静的小院子,里面有三间房子,还有厨房这些,厨具也有,这也方便了越荀给宁秀秀做营养餐。
下午搬过去,齐盛明给他们将东西送来就离开了,约定第二天早上九点到齐家开始治疗。
越荀带宁秀秀出去看了下,去邮局寄了封电报回去,说了情况,然后他们去了供销社买了点东西回到了租住的地方。
越荀让宁秀秀坐在屋檐下休息,他将小院子打扫了下,床铺铺好,锅子彻底的清洁了下,碗筷用了越荀在储物格里存储的。
菜,调料,粮食那些越荀储物格里和系统空间田都有,开了火就能做饭。
自从结婚后,两人还是难得二人世界,一起做饭,一起吃饭,再散散步,聊聊天,倒也惬意。
唯一不太好的是,县城里现在正是乱的时候,吵闹的很,不方便走动,只能在这附近看看。
这也是越荀不太想进城市的原因之一。
很多学生不上学都在搞运动,乡下关系简单,民风还算纯朴,城市更复杂,文化人多了,就多讲究,糊弄起来也比较麻烦。
在这个时代,带着一大家子,辰山沟一亩三分地,还是比较安逸的。
晚上,宁秀秀有些累,很快就睡着了,越荀进了系统空间田忙活了一阵出来睡觉。
第二天越荀带着宁秀秀给齐老爷子治疗后离开去了一趟县里的医院,给宁秀秀做了全面检查,有了拍的片子,和大医院医生的话,也让宁秀秀安心。
为了给宁秀秀弄一些营养品,越荀要去黑市一趟,那边带着宁秀秀不方便,只能让她呆在租住的房子里,他一个人做点伪装,将东西很快买回来。
另一边远在辰山沟那边的文宣队正在紧锣密鼓的排练,要去县里表演节目了。
越芹芹之前是主力,请假时,文宣队队长不同意给越芹芹做思想工作。
“我知道你家里有事,可是你看看,马上要庆祝节日了,我们排练这么久还不是为了去县里表演有困难咱们克服困难,节目就是任务,也是向上级展示我们的风貌成果的时候。你以前那么刻苦训练,不能因为这一次给耽误了啊。”文宣队队长说,极力想要越芹芹不要请假继续参与。
“越同志,上几次排练你都有参加,你这突然请假了,大家又得重新排练,这样不好吧”宣传干事也不太赞同。
“我我真的很对不起大家。可是我爸妈去了县里,家里有三个弟弟,大姑一个人照顾不来,我晚上一个人他们不放心我来公社。”越芹芹犯了难,越荀走的急,只说让她请假,她也答应的轻松,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