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要保护好自己呜你保证”
“好,我保证。”
沈畔抵达x市的第六天,半夜两点二十分
骆珍花被领进一间地下室,带路的男人穿着骚包的紫色西装。
“根据我们的交易,你拥有五分钟的探视时间。”r说,“他们都被暂时关在这儿,你自己把握。”
骆珍花点头“替我谢谢霍先生。”
“你可以自己跟老板说。”r的嘴里还在嚼棒棒糖,“而且我们对x市的地盘没兴趣,后期会完全撤出这里。x市洗牌时的战场与魔鬼无关。x市政府那里已经表示过意思,具体以后如何,要看他自己。”
“这就足够了。”
r耸耸肩“好啦,我接到的命令就是送你到这里啧,大好的夜生活时间已经逝去一半了,不知道那个酒吧的小姐姐还在不在。”
其他人这个点都在浪,老板偏偏把他喊来领路。理由竟然是你平时浪的够多了。
呵,与妻子相隔异地一个多月没吃到肉的男人,r就知道他嫉妒自己,嗯,大度大度。
不,这个男人他今晚吃到肉了
r离开了,只余骆珍花站在地下室中间。她对面是两个铁制的笼子,笼子里分别关着两个男人,疯帽子和红国王。不,并不是关起来这两个囚犯并未戴着锁链之类的东西,只是铁笼子限制了他们的活动区域。笼子是直接盖在地上的,笼里甚至还保持了地下室原本的家具布置。准确说,这种关押方式只是在囚犯周围降下一圈环形的铁栅栏,随便的不可思议,大抵表达着“意思意思别让这两个人乱走”的态度。
就是魔王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才让被关进来的红国王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魔王急着回去哄老婆,谁管你。
他们安静了好一会儿。没有人说话。站在笼子外的人反而对笼子里的人感到浓浓的无可奈何。
“哥”骆珍花咬咬嘴唇,“不,姐姐,我来看你了。”
笼里的骆辰闭着眼睛坐在雕金饰银的扶手椅上,他没有说话。另一个笼子里的海特倒是想表达什么,但他似乎是喉管受伤了,此时全身包着绷带躺在沙发上,只好瞪圆了眼睛发出愤怒的呜咽。
骆珍花大概能猜到他想说什么。无非是“你居然背叛我们吧。”
所以她更加挺直了脊背“是的,我背叛了你们。”
“子弹是我调换的。安保的站位布置是我透露的。关于哥不,姐姐的所有过去也是我说出去的。”
海特发出暴怒的低吼。骆辰还是闭着眼睛。
“我不希望你再这样下去。”骆珍花说,“我原本逃走了,不打算再掺和你们的事可是你非要派海特来打搅我。”
骆辰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动了动。海特突然不出声了。
“沈畔是我最好的朋友,姐姐。”骆珍花越说越激动,“我不明白为什么你非要杀了她呢”
骆辰睁开了眼睛。他冷冷的瞥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海特,后者背过身去。
“不过,也全不是因为沈畔。”骆珍花深呼吸,“从我第一次见到霍准时,我就对今天这种局面有点预感了。”
“我知道他能结束这些。因为他和你画里的那个人一模一样。其实我我一点都不想要这些,什么金钱权势”骆珍花不自主的发抖,因为胸中那股不知是愤懑还是悲伤的情绪,“如果获得这些的代价是一个扭曲的亲人的话我根本就”
“扣扣。”
门被敲响的声音。r又出现在地下室门口。他仍然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