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收拾好后,她打开手机给备注螺旋爆炸的好友发消息,内容是一只睥睨苍生的猫,还有三把滴血的刀。
收到短信的r艹,老板不是把这个信息狂热女留守首都了吗
最终钱争检查一遍行李,没有发现任何遗漏,于是迅速离开家门,整个过程雷厉风行,效率高的让她快乐的哼起小曲。
老板肯定不会介意自己早点到达x市的。
钱争美滋滋的想,然后在楼下与台阶上坐着的吃泡面的常风对视。
魔王手下资历最老的前辈,狙击大佬,沉默寡言的常风幽幽看着提着行李箱的钱争,半晌,“西里呼噜”塞了自己一口泡面。
凌晨,老坛酸菜的香气从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钱争美滋滋的心情就像被戳破的肥皂泡般消失。她握紧了手中的行李箱拉杆,弱弱的说“前辈好。前辈不是在禁外国会吗”
“被老板叫来执行任务。”
“前辈好,前辈辛苦了。”
常风点点头,又是埋进面桶里一阵风卷残云的唏哩呼噜。
“前辈,老板让我去x市出差,所以我先走了”
“等等。”常风长手长脚的坐在钱争面前,抱着小小一只方便面桶,完美挡住了女恶魔试图逃跑的道路。
“他说的班机在今早七点。还有五个多小时。”
不要是一起走不要是一起走
“我们一起走。”
钱争颓败的坐在地上,双手捂脸。
如果说r是钱争最无法忍受的同事,常风就是钱争最不愿意面对的同事。至于原因,大概是因为她个人的厨艺是恶魔里仅此于老板的
“我想吃红烧牛肉面。”喝完了老坛酸菜最后一滴面汤,常风用一种泫然欲泣的眼神注视钱争,“你家里有红烧牛肉面吧。”
钱争来了来了,就是这种眼神这种狗狗般的眼神让人无论在干什么都要腾出时间给他煮泡面
x市,早上八点
今天有不少紧凑的会议安排。
沈畔坐在会议室后排,用文件夹挡着自己的脸,不着痕迹的打了个哈欠。她昨晚和霍准在夜市逛得太晚了,而且之后某人巧妙的证明了“即便妻子处于生理期,上了我的床也别想衣衫完整的离开”。有时候温和无害的老公会表现出一种让人牙痒痒的睚眦必报,这可真令人费解当然面对沈畔,这种睚眦必报总和床有关系。当时盼盼试图打他,可是长期的分离让她太容易沦陷于霍准的吻了。
所以她此刻困得睁不开眼。
醒来时霍准早就离开了房间,但他在床头柜给沈畔留下了一份房间的门卡,卡下垫好的字条说明沈畔随时可以回来睡觉。“睡觉”这个词语下恶趣味的画着两个着重号,两个着重号下是一个括弧笑,看得沈畔更想打他。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捏着纸条向下瞧。结果看到s里补充写道回来打我也没问题。括弧笑。
看来某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此时这张纸条就放在她的口袋里,纸条里夹着霍准房间的房卡。沈畔计划会议一结束就回霍准的酒店房间补眠。比起自己公司订的酒店,今天的会议地点距离霍准所住的酒店,来回也更加方便。
沈畔的脑袋一点一点的,领导的讲话在她耳朵里变成了意味不明的字眼。
金融接洽投资方视察欢迎投资方大家鼓掌
“欢迎投资方前来视察我们工作”领导声如洪钟,红光满面,而且一个劲的看向骆珍花。后者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