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记错的话,他请人除草一般挑在工作时间,那时候你在学校吧”
“”
“你是不是旷课了”骆北延寒声问道。
骆北延觉得事务所可以下岗了。
余窈小心牵着他衣角,让他不要生气。她还乖巧地贴在他的胸口,用手指画圈圈,用脆弱无助的眼神看着他。
骆北延被她看得越来越不安。
余窈犯了什么事被骂,大概率会不甘示弱地反咬他一口。像这样软绵绵地道歉,只有一个可能她犯了更大的事情,不想被他知道。
骆北延把她的脑袋推开。
“等我检查一下。”
他到卧室转了一圈,发现窗户上挂了个吊篮。
“这是什么”
“我用来拿外卖的篮子”
骆北延周身气压低了几分。
他又走到画室,发现余窈在一面墙上画满了浮世绘风格的裸男裸女。
“这又是什么”骆北延问。
余窈端庄地说“我学习和生活的动力源泉。”
骆北延青筋直跳“明天擦掉。”
“擦不掉,我画完上了层漆。”
骆北延深吸一口气,走出了画室他要找一个不那么伤风败俗的地方跟余窈好好谈谈。
他走到客厅,沙发底下露出一角白色的东西,提起来一看,发现是条开裆蕾丝短裤。
“这个”骆北延黑着脸。
“哎呀,我还以为丢了呢原来在这里”余窈惊喜地从他手里接过,“谢谢谢谢”
“不用谢。”骆北延和蔼可亲地把裤子还给她,“明天扔掉,然后请你解释一下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拍照道具。”余窈说。
“把照片一起扔掉。”
“不要啊”余窈牵起骆北延的手,纤细的指尖勾着他的手指,想一点点把她的珍贵道具卷走。
她掌心有一点湿润,手指温软,小心地往他指缝间挤。
痒意轻轻在他心上抓挠。
他们半个月未见,每天都有通话,所以骆北延也没觉得想念。
但是肌肤的接触好像又是不同的。
他已经半个月没有感受过她的温度了,没有像这样十指交握,没有像这样被她靠着胸膛。
余窈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变化。
她趁骆北延走神,迅速抢回自己的东西,骆北延反应过来,一把将她的手反剪到背后。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余窈嚎叫起来。
骆北延在她腿上拍了一把,冷笑道“来,你这么喜欢,那我给你换上。”
他按住余窈换上,余窈发出高亢的尖叫,让他耳膜生疼。他只能把她嘴捂住,猛烈又迅速地占有。余窈啜泣着问他能不能把吊篮、浮世绘、拍摄道具保留下来,骆北延正头昏脑涨,热潮翻涌,听了这话顿时神智一清,断然拒绝。
余窈哭叫得更大声了。
骆北延怀着“邻居可能会闻声报警”的惴惴不安做完,并且坚持没有松口同意余窈染南瓜色。
结束后,余窈精疲力尽,但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沙发。
因为沙发上太脏了。
她嫌恶道“沙发套用你的洗衣机洗。”
骆北延提着她心心念念想留下的东西问“这个可以扔了吧。”
“脏死了去扔掉”
“这是你自己弄脏的”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