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见过的武器,能轻易的砍伤我们,但我们力气大,一直抵抗,他们见慢慢的打不过,就找来了其他部族的人,说吃了我们的肉,喝了我们的血,就可以长生不死。”
夏草垂下眼眸,拿着乃拉草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手背青筋凸起,“其他部族的人知道我们住的地方,袭击了那里,杀了所有留守的老人和小孩,然后和外来的人一起包围了我们。”
“最后王带着我们和几个年纪大的孩子逃了出来。”
陆予沉默无言。
只因长寿就遭别人嫉妒眼馋,惹来屠杀。
那些人吃同类的血肉,还算是“人”吗。
陆予不知道这些原始人的三观是怎样,反正以他一个现代人来看是接受不了。
至于为什么玛泰王突然就要杀他,他也大概弄清楚了。他当时说他从某个地方来,指的就是夏草说的外来人来的方向。
想必他还和那些外来人有些像,才会让玛泰王杀意顿起。
知道这些,陆予对不分青红皂白要杀他的玛泰人,虽然还有恶感,但不知不觉已经少了许多。
按理说这个时候,陆予应该安慰一下她,可是陆予实在做不来。
他父母去世早,相依为命的爷爷也在他十二岁的时候走了,他性格不算孤僻,但真的走进心里的朋友也确实没有,从小到大吃了苦,受了伤,都是自己撑着,从不用别人同情安慰,自然就没这个经验。
只好干巴巴的转移话题,聊了些别的。
顺便知道了玛泰王的名字叫做泰烈。
陆予把“泰烈”两个字咀嚼了几遍,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你们的语言,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