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座上一手托腮, 一手搁到他肩头上, 一下下摸他的耳坠玩。今天戴的是紫色的翡翠耳坠, 神秘又高贵,很衬他。
被人骚扰着,微凉的指尖时不时碰到耳垂, 耳垂很快就变得红起来, 而且还被她那迷人的双眼望着, 项恬的肌肉忍不住绷紧, 忍不住去看她, 根本都不能专心开车。
“媃媃, 我不能专心开车了。”他说,撒娇一般。
“你可得专心了,要不然要上世界新闻的。”薄以媃这么说, 继续摸, 从摸耳垂改成挠小动物腮边或者颈部的毛一般挠着。
项恬红着脸,仿佛被调戏的小媳妇儿“你这是性骚扰。”别停下, 继续扰, 用力扰
薄以媃明知道这家伙现在越来越会勾引她了, 虽然很会脸红,其实色情银荡得很,但是还是很容易被诱惑到,大概就是一种虽然知道那是个陷阱, 但是还是乐意踩下去的心理。
薄以媃“就骚扰你怎么了,宝贝你长这样,不骚扰你骚扰谁呢”
项恬兴奋“那我把车子停下来,你好好骚扰我。”
项恬说做就做,把车子往路边一停。
路边人行道上人来人往,项恬的变形金刚跑车形态全世界皆知,这一停,很多人马上好奇地凑过来探头探脑。不过车子玻璃都是单面可视的,车内的人能看到车外面的人,车外面的人不能看到车内的场景,要不然他们就要看到,他们光芒万丈不能直视的全民偶像被压在座椅上又吻又舔,哪里还有他们所看到的那么高不可攀。
薄以媃一眼就能看到挡风玻璃和边上玻璃外面一颗颗好奇的人头,虽然知道他们看不到,还是羞耻得不行,但是又不敢动作太大,怕等下车身晃起来,外面人家误会他们在里面搞什么有颜色的事情,那真是一世清白都要毁了。
早知道不撩拨他了,这家伙是一点儿也经不起撩拨啊。
等项恬放开她,舔着嘴唇重新启动车子,将好奇的人们抛在后方。
项恬“媃媃,你之前说过,妈妈结婚后我们就从家里搬出来的。”
“嗯。”
项恬“那搬出来后我们可以做了吗”
脑子里几乎没有任何黄色的薄以媃,并未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做什么”
项恬“做让你快乐的事啊,就是人类那种,男人和女人”
“你又不是人类,整天想着这个干什么我可以跟你柏拉图。”薄以媃羞耻又没好气,想到项恬的备用身体的某些部位还特地为了服务她而做成那种模样,更是觉得没眼看,他要是人类就算了,两人应该都会有感觉,但是他又不是,到时候自己在下面那么狼狈,他在上面倒是理智看着,想想脚指头都要羞耻得蜷缩起来了。她觉得她完全可以跟他柏拉图,上辈子单身狗到死,她也没觉得有什么。
项恬觉得很委屈“为什么要柏拉图你嫌弃我没有人类的身体吗”
薄以媃“不嫌弃你,就是不需要,我没有这种需求,你不用为了满足我想这么多。”
项恬还是很委屈,像个欲求不满的怨妇一样喋喋不休起来“你就是个骗子,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原来你都是在骗我,我这么相信你你却骗我。你嫌弃我的身体,根本不打算跟我做快乐的事,却还要对我动手动脚,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你怎么能这样你根本都不爱我,你自己没有需求,我有啊,你欺负人”
薄以媃头大“你什么需求”
项恬“心理上的需求,我看你快乐就会很快乐了,你越快乐我也会越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