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清他们这样想着,忽然这时,他们看到薄以媃的那个男朋友下来了,他来势汹汹,面色冰冷,目光可怕,手上拿着一把疑似冲锋枪的东西,大步而来,衣角飘飘,咔咔两下,枪口毫不留情地对准了他们。
“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
秦月清顿时吓得大叫,一家三口连滚带爬跑回车上,车子一下子启动,猛地窜出老远,眨眼消失在了拐角。
薄莉被吓到,浑身僵硬,脖子硬邦邦地转头看向项恬,见他眼里还冒着杀气,连忙跑到铁门后面去看看。
铁门地面,一排整整齐齐的弹孔。
薄莉转头震惊地看着项恬。
等薄以媃回来,薄莉马上跟薄以媃告状“他居然私藏枪械这怎么行虽然他是做军火的,但是他现在是在我们国家,这是违法的太危险了,要是真的射中他们怎么办真的是”
李阿姨在边上补充事情经过,薄以媃知道了秦月清那极品找上门的事,心想被这么粗暴地吓过一次,估计不敢再来了,真是恶人就得恶人磨,论邪恶程度,秦月清他们可比不上这只病毒。
“妈,我会教育他的。”薄以媃说。
薄莉“那你可得严肃教育教育,太危险了”她就不去费口舌了,反正没用,他就听薄以媃的话。
“知道了。”
项恬从楼上悄悄探下头,看到薄莉跟薄以媃告状,很心虚。见薄以媃上楼来,连忙转头三步并作一步上楼,跑回房间。他想找个地方躲躲,看床看衣帽间看浴室看床底,最后躲进衣帽间里一个衣柜里。
薄以媃回了卧室没瞧见项恬,喊了一声也没人应,估计是怕她生气,心虚躲回自己房间去了,于是决定先去洗澡换套家居服再找他。夏天又到了,今天还在室外晒了那么久太阳,热得她出了一身的汗,感觉不舒服。
在自己的房间,项恬又不在,薄以媃洗了澡擦干净水珠,直接从浴室出来,走进了衣帽间准备穿衣服。
项恬等薄以媃找到他,等了半天,心虚又逐渐变成焦心,媃媃怎么还不找过来呢难道气成那样,都不想理他了那可不行,他宁愿被打一顿。
正想着,准备自己去找薄以媃挨骂,就听到了动静,他悄悄打开一条柜子缝隙,在一排排挂衣架和首饰柜之间,隐约看到了薄以媃的身影等等他眼睛倏然睁大
内衣裤都放在专门的柜子里,薄以媃走到柜子前,伸手一拉便打开了柜门。
一顿,看到项恬正背对着柜门,整个人鹌鹑似的缩在那里,露在外面的耳朵红彤彤的,简直都要跟红翡耳坠有得一拼了。他长得人高马大,缩在里面,脑袋还顶到了她挂着的一排排bar。
“我、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哦。”项恬小声的用乖乖巧巧还带点鼻音的语气说,企图萌混过关。
薄以媃“老实呆着”迅速从他脑袋上拿了内衣裤,结果动作太急切,没注意掉了一条在项恬脑袋上。
项恬抱着膝盖缩在那里,觉得头上有东西,伸手拿下来一看,才注意到这是个放什么的柜子,一边头顶冒烟,一边偷偷把手上的小东西塞进口袋里。
薄以媃没关柜子门,就是为了盯着这家伙以防他偷看,结果抬头就目睹他偷内裤的变态行径,“项恬放下你手上的东西”
项恬动作一顿,手却没有立刻拿出来,一边羞得脑袋冒烟一边据理力争“可是我是你的男朋友啊,男女朋友分开,都会给一件衣服给彼此,我都没有你的衣服”
薄以媃又羞又气,“人家那是衣服,你那是什么你变态啊”再说他们能分开多久人家那是分开十天半个月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