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某天她专门大半夜不睡觉,听到微小的动静,下了楼,就看到项恬偷偷摸摸做贼般的在做家务。
薄以媃“”
正握着拖把拖地拖得很起劲的项恬浑身僵硬,看着薄以媃,一副羞耻到要原地升天的模样。
薄以媃见他这样,当即道“你继续,别理我,晚安。”然后转身就上楼。
“站住”
薄以媃站住。
项恬努力装逼装淡定,僵硬地露出表情“这是我的特殊喜好,可不是为了你哦,你千万不要自作多情。”
嗯,这喜好真的很绿色很健康。
薄以媃“哦。您继续。”
饶是薄以媃都被这奇葩一幕震得无言以对了,转身就上楼。
但是项恬一见这样,又不爽了,又把她叫住,气急败坏地吼道“不准把我当成奇怪的人还不都是因为你”
在他被薄以媃屡次“杀死”后,意识到自己不被允许存在,项恬躲在她的智脑里,整天除了看她,就是帮她清理智脑里的垃圾,整理乱七八糟的文件,任何一个藏在角落里的垃圾都不能在他小蜜蜂般的勤劳下成为漏网之鱼,以至于那几年里薄以媃的智脑程序一直运转顺畅如飞。
“做家务”的习惯,早就在那个时候就养成了。
而且他别扭又生气又害羞地转过脑袋不看她,想要照顾她的感觉根本控制不了。
薄以媃下巴支在搁在椅背上的手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发现项恬耳朵开始变红,在偷偷往她这边瞄,好像很在意她在看他什么的样子。
“甜甜。”薄以媃喊他。
“啊、啊”这是她时隔那么久,第一次这样唤她。之前她都是直接叫项恬的。项恬拿着小铲子眼睛都瞪大了。
“你跟我来一下。”薄以媃起身上楼。
项恬乖乖地跟在她身后上了楼,精神恍惚。她叫他甜甜她叫他甜甜耶
薄以媃带着项恬进了她的卧室,再进了衣帽间。她的衣帽间比她的卧室还要大,其中首饰区那边笼罩着一层奢侈名贵的光,各种钻石珠宝躺在上面,看得人眼花缭乱。
薄以媃让项恬在椅子上做下,从耳饰柜里挑出了一对红翡耳坠,走到他面前,弯腰凑近他,手伸向了他的耳朵,去取他的绿宝石耳坠。
项恬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瞳孔放大,盯着她近在眼前的脸,心跳要从咽喉里跳出来了。
薄以媃把他的耳坠取下来,换上红翡耳坠。仔细打量,发现这么抢眼的红色,都不能喧宾夺主,而且这红妖异,衬得他都妖孽了起来。
于是她又去找挂坠,但是看着看着,眉头微微蹙起,觉得没有合适的,正打算放弃,突然,眼角瞄到了一条黑色的choker,这条choker只有她的食指宽,很简洁,镶了一圈大小正正好的黑珍珠。她的目光定住了,莫名觉得很适合项恬,于是把它取下来。
“仰头。”薄以媃说。
项恬乖乖仰头,喉结耸动了好几下。
薄以媃的手绕到他的颈后,把choker扣在他的颈项上。
“宝贝”衣帽间突然被打开,薄莉要给人惊喜的声音响起。
薄以媃和项恬马上看过去,还维持着姿势。
薄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