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凌绝点点头“那些人里面,你又没有见到过罗老凯”
白异说“见过啊,他那时候阔得很呢,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说是也犯了病,就过来了。嗨,你别说,自从这罗老凯也来院里了,来往的有钱人就少了,后来很快就没有生人来,院长也就拿不到补助金了。”
凌绝听他说得有趣,问他怎么知道拿不到补助金,白异也讲得很接地气“以前虽然我们伙食不好,但院长吃得是很挑的,吃牛排都要小牛身上最好的那块肉,罗老凯来了之后,院长才开始跟我们一起喝汤喝粥,不过你要是现在问他为什么这样,他肯定说是因为信神,要节俭啦。”
这话也就能哄哄傻子,节俭,可是罗老凯死的时候,神都没有被刨出来呢。
凌绝就又和白异闲聊了一会,发现他也说不出什么来,才离开了。
只留白异在屋子里独自一人坐着,半晌,捂住胸口惨笑道“我能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调查员们,希望你们能使圣约翰精神病院安息吧。”
他还以为自己是一辈子要烂在这里,但是自从听到院长和人说新病人里有可恶的调查员,就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如果能离开这破地方,谁愿意信那什么神啊,他在外面的时候可是无神论者呢。
虽然他恐怕也是无法离开了,最好的可能估计就是也安息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