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看到系主任将她掉在地上的书捡了起来,又顺手放在了课桌上。
等她抬头时,上面只剩下了傅时绥。
他身上带着纵横商界的凌厉,拿着书的时候,感觉就像是拿着利剑一样锋锐。
傅时绥不多说废话,拿起书就切入主题地开始讲课。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只是每一个字,苏幼都听不懂。
要不是她也曾是个大学毕业生学过大物,她甚至觉得傅时绥在说天书了。
这讲课成这样有学生听得懂吗
苏幼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她还是忍不住低头,手肘推了一下隔壁。
“你听得懂吗”
隔壁是个女生,回答的相当理所当然,“当然听不懂,傅教授是神仙,神仙说的话我们凡人怎么听得懂”
苏幼,“”
她有些艰难地又问道,“那你们都听不懂那为什么来上课为什么来听”
那女生用朝圣一般憧憬又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能沐浴傅教授的知识的光芒,是我们的荣幸,能感受他智商的超绝,真是幸福”
苏幼,“”
所以,她是误入邪教组织了吗
苏幼十分无语,又不敢太特立独行的离开,所以只好装作表情严肃地听讲座,记笔记,完全将台上的男人当做一个会说话的课件。
可她不知道,当所有人不管男女的表情都带着那么些崇拜,激动,欢喜,那么,她严肃而一丝不苟的表情就显得有点突出了。
而且她坐在第一排正中间。
傅时绥不是第一次来大学讲座,每当他心情阴郁时就会来那几所高校。
看着那些学生脸上的茫然,他阴郁的情绪就会散化一点。
每一次,他都会抽第一排正中间的同学起来回答问题。
为什么呢
当然是因为有意思,既然有人敢坐那里表现,那么他当然要满足学生的愿望。
可惜的是,自从学生知道他这个特点后,第一排正中间就不会有人坐了。
今天竟然有人坐在那里。
傅时绥进来时就看到她了。
苏幼。
傅时绥想起了那份寄过来的处一女鉴定书,也想起了后来助理说过她疯狂追求自己的事迹。
傅时绥翻了一页书,拇指上的碧玉扳指折射出一道光,他朝苏幼扫了一眼、
苏幼刚好接收到了这个眼神,她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有些不安。
这么想着,苏幼脸上的表情就更专注严肃了。
她觉得自己就差脸上写着我爱学习这四个大字了。
她真的只是为了学习才来这里的
傅时绥讲完一道物理难题,环视了一圈四周。
周围学生来了,来了,大佬要抽问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
“第一排正中间那位同学,请你回答一下我刚刚说的例题的物理解题思路。”
傅时绥按照惯例抽问,声音随意。
其他学生松了口气,他们应该感谢那位自我奉献用身躯挡住问题的同学。
苏幼脸上认真学习的表情真的维持不住的龟裂了。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什么物理解题思路,她一个第一次接触这个专业的人怎么会知道
她现在急需速效救心丸
苏幼脸上很认真地盯着屏幕上的题目看了很多眼,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