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遮掩不住其中血腥。
陶湘见了心头一梗,鼻子开始冒酸,端着煤油灯不知该上前还是离开,呆愣在原地像是只傻兔子。
顾同志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其实一直在看着陶湘,从她进门到如今走近。
“快回去吧,别在这里久留。”男人声音低沉。
一言一语都是为了陶湘好,给人撞见知青与挨斗批的人在一起,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陶湘就要心大一些,见顾同志按捺着脾气,破天荒一副好说话的迁就模样,她便得寸进尺地来到了床边,不错眼地打量起对方身上伤势。
期间顾同志又咳嗽了几声,牵一发而动全身,肌肉牵连着整个半身都在颤动,因此连带着密集的伤口也撕扯不已。
陶湘担忧地蹙起了眉“伤得这么重,不会连肺脏也给打坏了吧”
女人湿漉直视的目光让此时背脊光凉的顾同志有些不适应,他没有答话,只艰难地侧着身去捞落在边上的被子,妄图把自己遮盖起来。
陶湘哪能让一个病患动手,当即主动上前接过薄被安置好顾同志,末了还不忘掖严实被角,这床被子实在太单薄了。
她身上总有股好闻的香味,像是少女自带的体香,两人临近之时,一股股活跃地如同夏天池塘里的蝌蚪,直往顾同志鼻腔里而去。
在这样一个寒冷却静谧的冬夜,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躁动,这实在不应该。
顾景恩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子已然清醒理智。
“够了。”他对自己说,
“陶湘”男人第一次唤这个名字,“抱歉,我已经有未婚妻了。”
作者有话要说别看我前些天那么嚣张地断更,等后面我就要因为赶榜痛哭,其实现在就已经快要哭了捂脸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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