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有别的暗示。”
“我才没有是你的思想,好龌龊。”
“你这样说,”温岭远抽走她手里的平板,捉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推,笑说,“我就只好坐实你的指控了。”
宁樨笑着挣扎。
他捉紧了她的手腕,不使她得逞,却在片刻之后突然微微蹙眉,说“别动。”
语气严肃,使宁樨不得不顺从。
三根手指指腹搭在她的脉搏上,良久。
宁樨突然忐忑,她知道中医有其玄妙之处,温岭远为什么神色如此凝重,难道是诊出了什么体检都没发现的疾病。
又过许久,温岭远终于松开,将她的两只手臂都塞进被子,拍一拍枕头,让她躺下,语气温柔地说道“从今天起,我要强制你早睡早起了。”
宁樨当然不从,即便死,也要死一个明白,于是掀开被子坐起来,打算问他自己究竟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却看见他,无法掩饰的,于眼中满溢而出的激动而喜悦的神色,他仿佛要十分克制,才能够不去用力地拥抱她,才能符合他大她十三岁的稳重身份。
她愣一下。
然后听见他说“有一个好消息,不过,我还不是非常肯定。你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