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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3/3)
罗贝贝恰巧从三班门口出来,看她像看一个可怜虫一样讥讽地笑了起来。那表情仿佛就在说,你看,你不也是个败者
    仅剩的自尊心被击碎,她故意和玩的好的兄弟朋友装男女朋友,还时不时晃荡着出现在他面前,甚至学校里还起了她换男朋友勤的风言风语。
    意图总归是刺激,那时候的晏栖憋着一股以后要让某个人高攀不起的劲儿。可笑的是,命运兜兜转转,最后她作为家族产业的附属品,一同打包送进了傅家,可不就是造化弄人么
    哭了之后头疼的厉害,晏栖已经不想围绕着这个问题打转,一下车就裹紧皮草扬长而去。
    月明星稀,朗夜长风,室外温度不高,楼下的树干也光秃秃的,夹杂着呜咽的风声听起来更是凄惨异常。
    她坐在阳台处的吊篮椅上,慢慢抿了口红酒,红酒瓶和起子放在矮桌上。之前总觉得红酒的味道苦而涩,去了法国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就像人命中注定得有的排遣物,只是她酒量差便是了。
    没享受几分钟的放空,傅之屿把车停好也紧跟着回来了。
    “七七,过来。”
    他拉开玻璃窗,语气沉静。
    她挑起眼尾,毫不输掉气势地与他平静对视“傅之屿,我不是金丝雀,更不是扬州瘦马,可以挥之即来,呼之即去,任由你调教或宠爱。”
    “嗯。”他只发一个单音节,遮去眼底的浓重后倾身过来,将人从吊篮椅上打横抱起,语气不容置疑“外面凉。”
    天旋地转之间,晏栖抓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手感精瘦有力。阳台离主卧不算很远,所以没走几步,她就被放在了大床上。
    说是放,不如用扔比较准确,傅之屿的动作不重,还是小心着在行事,并不粗暴,但她还是因床被的绵软震颤了几下,像一片漂在大海上的小舟。
    傅之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女人的黑发嵌在雾霾蓝的床单里,喝了红酒后的脸色酡红,更显明丽,简直可以用秀色可餐四个字来形容。
    因为位置陡然间的挪动,水蓝色旗袍开叉处翻卷,他的视线继续下移,瞧见她藕节似的双腿笔直修长,粉嫩如雪。
    她倒是犀利,都用上了金丝雀、瘦马这样级别的词来讽刺他讽刺自己。
    傅之屿慢条斯理地解了领带,绕了几圈后丢到了床尾去,圆框眼镜没有镜片,能从他眼底直接读出情绪。
    男人单手撑在她的身体上方,低戾地警告“七七,别作践自己。”
    “我没有。”她撇过头去,像还是在生闷气。
    “嘴硬。”傅之屿钳着她下巴,力道不大,却足以让她受制于他。
    良久,傅之屿舌尖划过后槽牙,目光停留在她旗袍的盘扣上“看来今晚得惩罚一下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