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呀,一上来就打人”
“好像是春芳的二姐,春红。”到底有上了年纪的人,认出了陈春红来,拉住为陈春芳出头的那位年轻妇女。
有想上前质问的,有打算出手帮忙的,听了这话,果然地往后倒退了一大步。
紧接着,陈春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撑起身,歪着嘴喊了声二姐,坐实了猜测,左边脸颊已经痛得完全麻木,没有感觉,嘴里的血腥味,让她连吐了几口血水,其中还有一颗打落的牙,“二姐,你发什么疯呀”她也有些恼火,尤其周围还有这么多人,都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她只觉得脸都丢光了。
“我发什么疯,你不知道我发什么疯你干的那些混帐事,你自己都忘记了不成,小时候哄了我女儿”
“二姐,你别说了。”陈春芳吓得忙大声喝止。
“我为什么不能说,你哄了我家菱花的吃食,才害得她饿死,她是你外甥女,她喊你小姨,看着她饿,你怎么就咽得下去,还有艳儿,你为了把她拐走,给她下昏迷药,你怎么做得出来,就你干得的事,我打死你都应该的,”
说到这,陈春红直接扑了过去,拽住对方胸前的衣襟,眼睛冒火,仿佛要吃了对方一般,“我问你,你那个药,哪来的,你老实告诉我,除了昏迷,还有没有其他副作用”
说完,又用大力拽了下陈春芳胸前的衣服,使得衣领直接箍住了脖子,勒得陈春芳的脑袋直接往上扬,“你放开我,快放我。”
呼吸都有些困难。
只是这一回,除了那位年轻的妇人,再没有人上前,个个吃惊之余,更多是八卦与好奇,现场开始哗然,有窃窃私语声。
“我就说,春红怎么这么多年不回娘家”
“听刘家村的人说,她性格变了许多”
“原来是这么回事”
陈春芳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有两个字,完了,她完了,脸色寸寸成灰,“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我害的,接艳儿,也是为了我娘”
可惜,已没人听她分辩。
“怎么还有让人昏迷的药,到底是什么药”人群里,不知谁先开了口,说了这句话,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齐齐朝陈春芳望去。
陈春芳使劲摇头,拼命摇头,“没有,我没有。”她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
“你说不说,不说,信不信我直接勒死你。”
“我不”
陈春红根本不给她否认的机会,猛地又用了几分手劲,紧得陈春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你说不说,说不说”陈春芳个头比陈春红小,打小就好吃懒做,家里活计都是让哥哥姐姐帮忙干,她是出嫁后这两年,才开始下田干农活,力气哪里比得上,打小就手脚勤快的陈春红,所以,陈春红一用力,她就像条死鱼一样,怎么都挣扎不开。
旁边的刘艳却急了,一开始,看着她妈教训陈春芳,她还能和二哥刘华在旁边叫好,现在见到这一幕,看到她妈脸上,还有眼里的癫狂,仿佛那日举刀杀人时,场景重现,吓得她忙喊了声妈,拉着二哥刘华上前去扯开她妈。
只是有人比他们手脚更快,上前掰开了陈春红的手,“二姐,你快放手。”然后拉着陈春芳退开两步,“二姐,我是孙有才,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至于闹到动手打人的地步。”
“我打她都轻了,”
陈春红喝斥道,怒气冲冲地望向孙有才,她知道,这是陈春芳的丈夫,“你知道什么呀,你什么都不知道,她以前为了口吃的,害死自己的外甥女,你知道吗现在呢,今天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