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的,结果没有,所以才会做出那样的事。
两个女人贺西宁以后会是前途一片光明的医生,这种事算什么呢。
秦林看出她心神不宁,可一句没问。
下班后,楚云转到新时代大街看看,虽然是工作日,但火锅店的生意比昨天刚开业更好,周易听取她的建议加了会员制和消费满减两种活动,总之目前看起来还行。
楚云没在这边呆多久。
打车回去的路上,老爷子给她打电话,入伙开火锅店的事楚家的人都不知情,都是昨儿才听到别人说。
老爷子对此很不满意,倒不是不愿意她自个儿在外面赚钱,就是担心她在这边做生意做起劲儿了,以后要是不回北京了怎么办。老爷子和楚母年纪大了,自认为半截身子已经埋进土,他们不管束楚云想做什么想去哪里,只希望等哪天老两口走不动了,儿子女儿都能在身边陪着,他们不怕死,人活几十上百年总会有那一天,可就怕死的时候想见的人见不到,闭眼那一刻都是遗憾。
楚云没精力应付老爷子,听着他不停地叨叨。钱出了店开了,老爷子念就念吧,反正毫无影响。
电话最后转到楚母手中,楚母只问“你跟君华说过没有”
她应道“说过了。”
那是几天前的事了,现在她都不敢打电话给陈君华,就怕没脸面对,好在陈君华最近没空,没时间打电话回来唠嗑。
她和贺西宁的事告诉谁都不能告诉陈君华,不是接不接受的问题,而是怕陈君华知道了受不住。贺西宁就是陈君华的半条命和希望,是她大半辈子以来的寄托,要是知道这事,气出毛病都是轻的。
挂断电话,楚云抬手揉揉太阳穴。她走进了一条死路,前面是陡峭的山壁后面是汹涌的大河,不能后退也不能前进。
与往常一样,大院门口聚着一堆闲聊的人,她都没精力关注,进了大院门口转进楼梯,偶然间瞥见那两棵海棠,今天的花开得更多,比昨天还要好看艳丽。
绚烂的娇媚鲜红,是光线暗沉的院子里两方两色,很是夺目。
贺西宁先回家,做好了饭等她。
相处还是别扭,都在装作无事发生,她一面放包一面说“去了趟火锅店,路上耽搁了点时间。”
解释为什么这个时间才回来,不是故意躲着。
“今天生意怎么样”贺西宁问。
“刚开始都那样,将就。”
这人嗯声。楚云垂下眼眸,径自吃菜,不时会讲一两句话。
双方都心知肚明,越是装作不经意,表现得淡定从容,越是过不去那关,她们都深陷泥足,正在一点点往下沉,谁都出不来。
做完一切,楚云打算回房间,空气有点烦闷,不是她心情的缘故,是天气如此,天气预报显示今晚或有雷阵雨。
此时的天十分阴沉,窗户中都没有一点光亮,她将客厅的灯关掉,快走到门口时,隐约看见贺西宁站在过道里,她一怔,抬眼看着这人。
贺西宁比风雨欲来的浓郁夜色还要沉闷。
淡淡的薄荷香袭来,楚云没有退开,任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