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昭然若揭。
“还有,”钟离非继续说,“我们整袁欣儿那次,我不还问你认不认识什么大人物来着”
难免唏嘘,她这个拥有最强后台而不知的傻闺蜜啊。
木鹤抿唇不语,她猜错了,不是两个家族的争端,而是他
钟离非肯定道“他在为你出头。”
“你再想想,昨晚他高调出现在颁奖典礼现场,却未对外公开,哪怕透露一丝你们的关系,hy要么他根本不爱你,要么是爱你到骨子里,全心全意为你考虑,你觉得是前者,还是后者”
木鹤心乱如麻。
另一边,在她离家之后,嗅到风头不对连夜自请到南非分公司“巡查”的霍斯文打来跨国电话“四叔,你和四婶怎么样了”
“你觉得呢”
南非正值夏季,高温酷暑,冷不防从那端袭来阵阵阴风,霍斯文成功被降了温,眉头皱成“川”字。
看样子四叔还没把四婶哄好。
“四叔,其实女人没那么难哄,光甜言蜜语不管用,她喜欢什么,你就送她什么,对症下药,包治百病。”
霍斯衡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她收到包包和钢琴口红礼盒时欢欣雀跃的场景,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他匆匆结束通话,拨给了张长。
各式各样的礼品一波波地送到金月湾时,做完sa的钟离非和木鹤正在商场逛街,钟离非横扫专柜,满载而归,木鹤只挑中一件外套,还是男式的,第一眼就觉得适合他。
钟离非露出会心的微笑,调侃道“说好的冷着他,转眼却给他买外套,哼,口是心非的女人。”
木鹤微窘地摸了摸鼻尖“我会先藏起来。”等和好了再给他。
钟离非碰碰她肩膀“别心软啊,就照我们商量出来的计划,尽量作,可着劲儿地作,把他逼疯了才好”毕竟让大佬吃瘪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啊。
“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儿幸灾乐祸”
“只是有点儿”钟离非反问,“我表现得这么不明显吗”
木鹤“”
两人在外面吃过晚饭,木鹤在夜色中回到家,看见客厅桌上、沙发上夸张地摆得满满当当的礼物,口红香水珠宝首饰等应有尽有,第一反应是公司送的,她拿起那只c家还未上市的限量款包包,他的身影从厨房出现“喜欢吗”
木鹤顿时意识到这是他的示好,像烫手山芋一样放下包“一般般吧。”
“我帮你搬进衣帽间”
木鹤听得柔肠百结,嘴上冷硬道“随便。”
她进了家庭影院,挑了一部治愈系的动画片哈尔的移动城堡看了起来,虚掩的门外,他来来回回地走动,她故作心无旁骛,其实什么都没看进去。
今晚注定又是难熬之夜。
睡睡醒醒,木鹤次日临近中午才起,午后日光丰盛,她打算将房间里的贵妃椅搬到大露台,低估了椅子的重量,搬不动。
“我来吧。”
霍斯衡不费吹灰之力就搬起椅子,随着他的动作,肩背腰腹处硬实的线条毕露,勾勒出比例极好的黄金倒三角,修长有力的腿,挺翘的臀部木鹤生硬地移开视线,又默默挪了回来,不看白不看。
她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殷勤讨好,坐到贵妃椅上,乌黑浓密的长发散乱胸前肩侧,翻开桥梁设计的书,看了几行字“霍四少,你挡住我的阳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