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起辅助作用。”
“前几天在金月湾,情况不是有所好转吗虽然不知道衡少和那位木小姐有什么渊源,但感觉她能帮他”
张弓机警性高,察觉到什么,颌首道“衡少。”
张长也立马闭嘴。
霍斯衡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没有追究,只是淡淡地瞥他们一眼“准备回a市。”
木鹤回到金月湾,天色已全黑,车子经过小区门口时,她不经意透过车窗看到左边的法国榕树下立着一个挺拔身影,天气转冷,而他还是那身单薄的黑衣黑裤,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单手插兜,站在风口的位置,黑色短发被风轻轻吹动,指间夹着一支烟,一抹猩红的光微闪,整个人看起来莫名地寂寥。
他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而且,他怎么会在这儿,难道是来找她的
木鹤叫司机停了车,小跑着过去“郗衡”
霍斯衡回过头,俊脸藏在白色烟雾后,眼神也显得格外深沉,他自认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这世上也只有她,能让他全然地卸下心防和戒备,无条件地去信任。
先前在飞机上一闪而逝的念头,在见到她后,才真正成型。
女孩子的双眸清澈如星,透着毫不遮掩的关切之色“你是来找我的吗”
霍斯衡随手摁灭烟,准确丢进垃圾桶,低低地“嗯”了一声“惹了点麻烦。”
木鹤紧张地四处张望,伸手揪住他的衬衫袖子,把他拉到树后藏起来,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问“还是那些人吗”
她的呼吸温暖濡湿,穿过冰凉的空气,抵达他颈边还有余温,霍斯衡细细地看着她莹白姣好的侧脸,目光越发幽深“不是。”
他简单地把招惹的麻烦说了一遍。
木鹤忍不住惊呼“长辈逼你去联姻”
还威胁说,不答应就逐出家门
所以,他是逃婚出来的
以前的时候木鹤就知道他家庭背景特别复杂,但没想到在恋爱自由的年代,他连婚姻都不能自主,这也太过分了
无需郗衡细说,她都能想到那些惯用的逼迫手段,最常见的无非就是切断经济来源,到最后耗不过了,就不得不回去就范。
吹过来的风有点冷,木鹤站在他旁边,借着他的身体挡了大半,她轻声问“你在a市是不是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霍斯衡沉默。
a市没有什么他不能去的地方,但有她的地方只有一个。
木鹤觉得自己多此一问,既然家里要逼婚,那亲朋好友肯定也被打点好了,不准给予帮助,所以他才会来找她。
她是他在这座城市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木鹤能读懂他的沉默,更懂得在陌生城市无依无靠的孤独,心蓦地就软得一塌糊涂。
她的心绪如乱麻,只有一个念头是清晰的,他不能被他们找到,也不能回去,不然的话,下半辈子就算毁了。
“那,你要不要到我那儿先住着,再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