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一种可能。
冰凉的水汽似乎沾染在了皮肤上,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余光里看见一条手臂伸过来,从她身边的泳池栏杆上取了一条浴巾下来。
脚边毛茸茸的,似乎一直有东西蹭来蹭去,她只回头看了一眼,却忽然猛地后退,内心深埋的恐惧升上来,寒冰似的蔓延全身。
明明只是一只通体漆黑,毛团团似的可爱小猫,却让她整个人微微有些发抖,禁不住双手紧紧抱肩,做出一个防御性的动作来。
“煤球儿,下楼去。”隐约中,她似乎撞在了后头男人的身上,耳边是他低沉的声音。
却不想那小猫调皮的很,小耳朵动了动,身子低伏,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哈声,逮捕猎物似的往前一扑。
很熟悉的一个动作,熟悉到她的前臂和小腿都开始隐隐作痛,岑肆再也抑制不住,张开嘴就要尖叫。
回忆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反倒是身子忽然腾空,头重脚轻的被扛在男人坚硬的肩膀上,他的步子很大,已经开始带着她下楼。
脑袋晕晕乎乎的朝下看了一眼,小黑团子也跟在左右,宝石似的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岑肆心头一紧,立刻又闭上了眼睛。
再睁眼时,眼前已经是别墅外的景色,青灰色的石阶就在眼前,就像是放个包袱似的,她被人端端正正放在了别墅门前的空地上,大门早就重新关闭。
肚子那里被硌的生疼,有种想吐的冲动,岑肆闭着眼揉了揉,找了棵树靠着休息了一会儿。
等到精神好一些了,她这才走出来,去公交站等车。
坐在摇摇晃晃的末班车上,脑袋抵着玻璃看了会儿外头的街景,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她刚刚,是不是被人家扔出门来了像是扛了个包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