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说就被毒了,也是冤得很,迹部和忍足在那里很有大佬风范地甩锅,总结出来就是不信任队友带崩整个阵营输掉的那一方,唯一一个笑得很开心,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只有慈郎。
我将他叫了出去。
庭院里,凉风习习,对于刚结束烧脑游戏的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缓解。
“你最后那一轮,守的是谁”我直接问他。
慈郎笑起来,两眼弯成了一条缝“守的你啊。”
还真是我
“可我是隐狼啊,”我十分不理解,“即使不清楚我的身份,那也不该放着忍足不守守我吧,他那轮发言非常精彩,逻辑也盘得很棒,你应该守他才对”
说到后来,我的声音渐渐小了很多,而慈郎已经睁开双眼,眼底透出笑意,就像这月光一样,安静且柔和。
有些事情,不挑明也该懂了。
我沉默良久“谢谢。”
“不用谢啦,只是一场游戏而已,”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不让气氛变得尴尬,“现在很晚了,快去休息吧,哈我也得好好睡一觉才行了”
不给我回话的机会,慈郎已经背过身去,又打了个哈欠,语气还是那么无所谓“睡啦睡啦,晚安,一藤。”
慈郎是说睡就睡的类型,哪还用得着强调两遍,我知道他在掩饰自己,也没有拆穿,回了句晚安就没下文了。
此时,大家都回到了房间里,我来到自己那间和室,刚拉开门走进去,便被一股蛮力拉到一边,紧接着我的后背就抵在了门板上,手腕被对方抓住举过头顶。
太宰微微低头,满脸笑容的样子就像抓到了猎物的野兽一样“奇袭”
“袭你个头,”我由他抓着,问出了一早就想问的问题,“你怎么知道谷崎是女巫的”
“果然瞒不过一藤,”太宰语调轻快,“其实不止是女巫,其他人的身份我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哦。”
原来,在第一次交牌时他特地留意了牌面细微处的不同,比如女巫牌右下角有不到两毫米的划痕,隐狼牌底端有不太明显的泛白等等。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游戏结局。
“你还真是”我都想不出形容词了。
“一藤的问题我回答完毕了,”太宰如此说道,声音变得平缓了些,“那么能不能请一藤告诉我,你和芥川君单独聊了些什么呢”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半晌后,笑了。
趁其不备,我立刻用巧劲挣脱束缚,伸出胳膊环上他的脖子,偏头堵住了他的嘴唇。
只是简单一个吻,并未加深。
但即便结束了亲吻,我也还是环着他的脖子,与他对视,毫不心虚。
太宰环着我的腰,因为我刚才的动作有些发愣,随后才反应过来“一藤明白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明白。”
闻言,黑发青年眼帘微垂,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了我的下颚,细碎的吻从额头落到眉心,鼻尖,脸颊,最后停在了唇瓣上。
这时,屋外下起了小雨,将墙角的藤蔓淋湿。围在外面的,如同外衣般的枯藤已尽数褪去,雨水透在相互勾缠着的鲜活藤蔓上面,随后顺着软和而光滑的身躯蜿蜒而下,滴落。
在一片细雨霏霏,水雾迷蒙中,传来轻轻的说话声。
“这次还会变成其他人的样子吗”
“闭,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知道你们都没在意游戏过程点烟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