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里面的恶性感染患者,简直比他这个主治医师还要敬业,真恨不得再拖他去做个脑部扫描。
墙内是一条满是触手不停蠕动着的虫体,除了那颗还没有完全被病毒吞噬异化的人类头颅,已经没什么能证明他曾经是个人类了。
监控走廊两边的病房内都是类似的患者,一举一动全天候无死角的暴露在医师护士研究员的眼皮子底下的,完全没有隐私可言。在虫类恶性病毒的感染中,这些患者都发生了不可逆的异化,丧失了自我意识,从行为上来说,他们更接近于虫类,具有一定的攻击性传染性,必须时刻观察保持警惕。
走进这里,就仿佛置身于一个被虫类异形包围的荒诞空间,尤其想到他们曾经还是自己的同胞,那种恐惧压抑就更有代入感了。几乎所有来虫族恶性伤害感染科报到的新进医护人员都在这里被吓哭过,没哭的也被恶心得够呛,一些不配合的病人,只要被请来参观过后,基本上都会积极配合医师们的治疗。
但雷德医师并没有在段小溪身上看到这些正常反应,他站在这条走廊里,看着那些患者的眼神,甚至让雷德医师联想到小时候父母带他坐在透明的充气泡泡里观赏海洋世界的情景。
“雷德医师。”
段小溪礼貌的向雷德问了声好,听到他的提醒,便乖乖往精神力安抚室的方向走去。
任谁来看,这都妥妥是听话温顺的小动物般的好、孩、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