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恶魔,我真的觉得为了所谓的人权取消掉古代的酷刑简直就是失策。”
在网络上宣泄不满的网民们杀伤力也只限定在网络上,有些人已经开始自发游行了,他们的游行还处在一种没有组织的状态,他们的诉求也只是浅显的要求未成年人刑责年龄降低。
“降低是没有用的,降低到十岁、八岁都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温如瑾将手机锁屏,捞过一旁的金毛犼,摸了摸。
“我也觉得。”夏小满拿着个半个巴掌大的圆形的小镜子,直接坐在门槛上,努力地仰长了脖子,扭来扭去的照自己脖子上的黑色项链。
那个被520称之为“金箍圈”的东西其实是没有固定形态的,它变成什么样子,在于打开它的人心中希望它是什么样子。夏小满希望它是一条低调中难掩奢华的全黑短款项链,它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因此她问温如瑾是什么的时候,温如瑾扫了一眼才发现这厮原来想要项链,那自然就是狗链了。
白招拒就依在门边,兜帽遮住了他的神情,但是温如瑾知道他已经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夏小满足足好几个小时了,而他的狗徒弟二号竟然对这厮的凝视习以为常。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有谁这样成天到晚的盯着自己看,什么锅配什么盖,深井冰的夏小满和这个一看就不是很正常的白招拒还挺搭配的。
类似于控制狂遇上选择困难症,囚禁欲遇上咸鱼死宅,这不就是天作之合么。
温如瑾看了白招拒一眼,他脖颈处有着隐隐约约的反光,是那条狗链反射了灯光。
“律法对于罪恶的判断和量刑,从来都不应该以年龄为标准。因为不论它降到什么年龄,这个律法都是有漏洞的。”
夏小满疯狂捧场,镜子也不照了,鼓掌“师父说得好”
温如瑾瞥了她一眼“细化刑法,做到以罪量刑才是最合理的选择。不论犯罪者是什么性别、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什么年龄,都要为其罪行承担起责任,不论受害者是被谁所害,都可以得到一个公道,这才是律法存在的意义。”
话音刚落,夏小满戳了一旁的白招拒的大腿一下,白招拒马上开口“岳父大人所言极是”
“要干活了,小满。”
夏小满牵着她家小白白,站在深夜的寒风凛冽中,面对着一群已经心如死灰的受害者家属,再看看被师父抱在怀里,已经睡得不知天昏地暗的金毛犼和东旭,顿时觉得人不如犼、也不如灵物。
“夏天师”这群受害者家属已经隐隐约约地猜到了对方将他们集中起来的原因了。
他们之中也有些人有些许的人脉,已经知道了这个看着像个初中生的嫩生生的小姑娘就是业内名气如日中天的夏天师。
其中那个神情恍惚的女性行乞者是最先奔溃的,她扑过来跪在夏小满脚边,操着一口口音极重的方言“俺听说,他杀人了,他不能投胎,俺求求您了,夏天师,求求您了,不论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看来是这群人已经从其他玄门中人的口中,得知了动手的很有可能不是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杀人凶手,而是他们死不瞑目、至今没有投胎的儿女。
夏小满皱着眉,后退一步,但是这个妇女的跪拜像是一瞬间唤醒了其他人一样,他们顿时呼啦啦地扑了过来,一个个跪在了她脚边。
夏小满无动于衷,有时候她不得不承认,她缺少和人的共情,她很难同情别人,也很难为无关紧要的人产生各种各样的情绪。有很多事情,夏小满努力去做,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本心和底线,而是出于不想让师父和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