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琮帝疑惑地看着桑莘,将她眼底的戏谑和狡黠看在了眼里,虽然不知道她的后半句是什么,但是瑾琮帝觉得,反正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并且这件事还与他有关。
果然,桑莘等不及瑾琮帝的回答了,自言自语道“我就觉着它比较适合男人戴,特别那个男人还是天子,更特别的是那个男人还是桑莘的夫君,你觉得呢”
拿天子压他他倒是一点儿所谓都没有,但是拿桑莘的夫君这个名号来压他,瑾琮帝倒是真的不愿戴都乐呵呵的俯低身子,将自己的脑袋往前伸,嗓音愉悦道“嗯,桑莘的夫君觉得李听的夫人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想问问你,手中的花能不能给桑莘的夫君戴一下呢”
瑾琮帝倒是回答的极快,让桑莘觉得还以为要花费许久的口舌才可以让男人乖乖的听话戴上去,却不料,他倒是爽快,是因为她的那句“桑莘的夫君”吗
桑莘笑了下,见男人越凑越近的脑袋,心下也不忍,道“逗你玩的呢,我哪里会让你戴花啊。”
桑莘话还没说完,瑾琮帝便将她手里的梅花拿出来,戴在了自己的耳边。
桑莘怔忪,黑黝黝的眼望着瑾琮帝。
他倒是一如既往的翩翩君子模样,温润如玉的气质,无论此刻耳朵上是不是戴了一朵娘们吧唧地红粉梅花,他都是一脸君子坦荡荡的模样,眼眸里似乎有星汉在含笑的看着桑莘。
她好半晌后还没回神,还是那人看不过去,低头凑近她的耳畔吻了吻,旋即又道“夫人帮我把我耳朵上的花扶正好吗”
花歪了
桑莘下意识地看了眼,花没歪
那他为什么要叫她扶正
桑莘疑惑了半晌后,忽然懂了。
这男人应该是觉得她方才不忍心让他堂堂一个九五之尊戴花,便自己戴了,又想满足桑莘想要帮他戴花的愿望,所以叫她帮他把并未有歪掉的花扶正。
桑莘杏眼悄悄的瞄了眼瑾琮帝,他依旧侧着脸看着她,笑容依旧,温润如玉。
她咬了咬唇,感动的眼眶酸涩想强忍着想要流眼泪的冲动,伸出被他一直捂着怕她冷到的双手,指尖轻轻的将梅花扶好,莞尔笑了下,道“好了,扶正了。”
瑾琮帝顺势侧着脸亲上了她的侧脸,眼底有偷香后的笑容。
俩人没在梅林待太久,桑莘怕耽误瑾琮帝处理朝政,瑾琮帝又怕桑莘冷到,来梅林倒是想让小女人开心下,将今早上他耍泼皮无赖的事给忘了,见小女人笑容一直在,他便放下了心。
牵着她的手往邵阳宫走。
一回到桑莘和瑾琮帝便换了衣裳,将带有一身寒气外衫换掉了,桑莘伸出手,挑了件竹色的襦裙,但恰好给一道换衣裳的瑾琮帝看见了,他将拿黑色的那件华服的手移了个方向,也伸出手拿出了那件竹色的华服。
桑莘倒是没有看见,他出来了之后方才看见他身上穿的和她身上的襦裙颜色一样,她笑了下,指了指俩人的衣裳,道“好巧。”
“不巧,我故意的。”瑾琮帝走上前,牵着她的手,“我想和你穿一样的。”
左右这里除了他们俩个之后便没外人,她也没害羞,往他怀里钻了钻,踮起脚尖飞快地在瑾琮帝精致地下颚处吻了一下。
瑾琮帝笑得桃花眼弯起,搂着她的手愈发的收紧了些。
俩人用了午膳后,桑莘照例去小憩一会儿,瑾琮帝倒是坐在寝宫内批阅奏折,外头大雪纷飞,殿内却温暖如春,听他批阅奏折时翻动纸张发出哗哗声,她也没了睡意,干脆侧身,将玉臂枕在了自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