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长了些肉,白白软软的,倒是削弱了几分眉眼的攻击性。
六个月的时候,骆虞都快自闭了。
他握着池穆的手,面上满是难忍的神色,眼波潋滟“小心点,不会有事的,池穆”
他拉长着声音唤着他的名字,满是求助与依赖。
孕期的oga没有每月一次的结合热,但是aha夜夜陪伴在身旁,长达半年没有浇灌的养分输送,让已经被催熟的连翘花十分难熬。
池穆擦去他鼻尖的汗珠,喉结滚动,低声应允“好。”
月光下投射的影子亲密无间,于柔软处透出缱绻。
因为骆虞的肚子的原因,他只能慢慢地轻轻地一点点的沉下去,小心翼翼。
当终于吃到久违的心仪的东西的时候,骆虞发出低低地泣音。
三月天,空气涌动着潮湿的水色,一点一点,染湿了床被。
相爱的人,彼此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