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由的做出这件事情,但是无论是为了私心还是真的爱慕,他都希望对方离远点。
“这是我和他的事”
崔晗咬牙,面有不甘。
“这是你自己的事。”
池穆打断他的话,提醒他还不配和骆虞有上牵扯。
“如果你不想这件事以你退学作为收场的话,现在拿着衣服出去,下楼,开门。”
池穆不是在商量,而是在命令。
崔晗不由自主的后退,明明对方都没有放出信息素,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觉得惊惧,并且知道池穆说的是真的。
崔晗站了起来,池穆背过了身。
悉悉索索的穿衣声音并没有让他在意,在他视线的尽头,骆虞正靠在椅子上昏睡。
少年的锐利张扬尽数被掩埋,闭着眼沉睡的模样像是乖巧在枝头挂着的连翘,添了几分柔软,让人看了便觉得心情好。
骆虞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我曹,校门都关了吧。”
骆虞睡得脖子有点疼,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半个小时前关了。”
池穆收起了自己的手机,站了起来。
骆虞“你干嘛不叫醒我,那个人呢,走了”
池穆“恩。”
骆虞睡得太熟,反正他也不赶时间,干脆就等着了。
骆虞嘀嘀咕咕“下次逮到他我非骂他一顿不可啧,算了,一个oga,干嘛做出这样的事情。”
骆虞说着说着,忽然砸吧砸吧嘴,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怎么感觉嘴里一股血味,难道我咬到自己了”
池穆没接话,只是捡起了地上注射过的抑制剂的针筒。
骆虞对于昏迷前的记忆很模糊,就记得很痛,又冷又热,难怪他妈说oga没有抑制剂和aha的安抚,会特别痛苦。
那种痛苦远胜于被打几拳或者是中刀,直接凌迟内里。
裤子也早就在这昏睡的时间里干了,但是骆虞走了两步,总觉得还是黏黏的。
骆虞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底下大门不是锁了吗,你怎么上来的”
池穆“水管。”
骆虞抱拳“大哥就是强。”
骆虞没想到,池穆还有爬水管的一天,想想就好笑。
骆虞勾住了池穆的脖子,唇角翘起“大少爷,为了答谢你,走,请你吃东西。”
骆虞只会请兄弟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