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座大师说, 接下来一个月水逆到了, 诸事不顺。
在裴亦雪的吃惊声中,初樱挂断了电话, 她没什么时间伤春悲秋只是觉得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
她一如既往的习惯, 认为人不应该长久沉浸在负面情绪中。
如果不想赶紧死,就拼命活。
初樱计划做完这边的收尾工作,就回源市把之前的几个图画完, 首先解决甲方的事情。再慢慢考虑接触新的项目。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 在跌跌撞撞中她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在建筑这条路上走下去的信心。
想来她比大多数同专业的人都幸运, 虽然碰上过恶心的事情, 但其实好的机遇更多。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她的心里忽然冒出这一句话来。
第二天钟松亲自点名找她。
原因是在城还有个竞标项目,时间也是比较紧急的。
六一广场的竞标结束,初樱的优秀表现组里的老师们有目共睹,也非常欣赏这个小姑娘的聪明和勤奋,和她搭档起来非常舒服。
能有机会参与重大的项目,初樱自然是开心的了, 今后她的履历表上, 又增添光彩的一笔。
只不过需要频繁出差城, 或者说驻扎在那边, 长达一两个月。
有两天时间休整。
她却没有把这个时间空下来玩或者逛街, 而是闷在房间里继续画图。一旦忙起来, 想乱七八糟的事就非常少了。
爸爸妈妈也很高兴看到她这样, 却也不忍心她总是坐在椅子上对着电脑, 对颈椎不好,便勒令她每坐四十分钟就站起来活动活动。
临行前一天下午,她被指派去医院帮奶奶拿药,实则是出去换换脑子。
她开车来了三院,拿了中药后,看见药房前面的ed显示屏幕上,廖星。
应该不是同名同姓的人。
她想,自己和廖星相识一场,而且她的身体情况和名誉都比较糟糕,正处于人生低谷,还是去看看她吧。
她在门口买了一束花,循着住院部找过去。
廖星的孩子没了,受伤也比较严重,到现在依然没能下床。初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她的爸爸妈妈正在陪她聊天。
“你什么都不要想,一切都有爸妈在。”
“大不了不在开城混了,我们都有退休金,能养你。”
廖星的爸妈都是小乡镇的,家庭并不富裕,在穿着打扮上比较节省的,总之非常朴素。
廖星叫爸妈出去等,他们也立马就应了。
“你怎么找到我这个病房的”廖星问道。
“来医院办事,正好看到药房有你的名字,就找过来。”
“哦,可能是昨天的药忘记领了。”
初樱觉得自己和廖星没交集,短短一会儿工夫已经挺尴尬的了,她放下花,赶紧道“那你先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祝你早日康复。”
廖星却把她叫住了,“我一个人在病房也无聊,你就跟我说说话吧。”
“你想说什么啊”初樱问道“如果你想倾诉的话,那你说我听着吧。”
廖星无奈地笑了下,除了皮肉擦伤,她的脸色还算不错,“其实我还好了,那个孩子本来就不准备留的。我经济都还没完全独立怎么可能养小孩儿呢,周离又不准备为我离婚,孩子生下来是单亲,出路和我一样,真的没必要。”
“只是我当街被打,这件事比较丢脸,而且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