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看文件的时候,看着看着就被亲了脸颊;又比如睡觉的时候,睡着睡着就被爬床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个年轻人是多么的上道,是多么的有自觉啊完全不用金主爸爸说些什么,然鹅辣鸡人设毁他性福
米稻身体紧绷,伸手去按牧谈的脑袋,目光有些慌乱躲闪,他用一种无可奈何的口吻说“下次再说,我最近都很忙,明天一早还要赶通告,我不想太累”
牧谈察觉到米稻身体的僵硬,他弯了眼睛,声音变得更加温柔“我不会让您累的。”
他说着,一只手握住米稻的手腕,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肩膀,略略低头,吻住米稻后颈上那道嫩粉色的腺体,在皮肤的表面轻轻吮咬。
米稻一阵战栗,浑身上下像被细微的电流窜过。
刚洗完澡,米稻还没有贴腺体贴片,他觉得那东西一直贴着会让他觉得很闷。
然而对于这个世界的oga来说,出门不贴腺体贴片是非常不符合世俗礼法的行为,就好比一位女性光着上身却不加遮掩地走到街上。
不过米稻扮beta扮习惯了,对这样的事情,也就少了几分作为oga的自觉。
腺体是极佳的敏感点,温暖湿润的感触让人阵阵酥麻,米稻脸色泛红,剧本掉到地毯上“牧”
牧谈吻住米稻,长腿一迈,从沙发后面跨过来,把人压住。
米稻闻到淡淡的葡萄香味,一下子整个人都软了,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是牧谈信息素的味道。
牧谈入侵得很深,肺部的空气仿佛都在瞬间被他全部抽走。
米稻有些窒息,舌头发麻,鼻间更是弥散着令人沉沦着迷的气味,哪怕只是一点点,都足以让他的大脑眩晕,让他什么都无法思考,朦胧之间只留下最原始的快感
牧谈停下来,眼底墨色有几分浓重,嗓音沙哑“我住进来以后,老师应该已经很久没有做了吧。”
米稻迷迷糊糊,不知道怎么回答。
混乱中他听到牧谈说“我帮您吧。”
米稻很快变得舒服起来。
等清醒过来之后,他看到牧谈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正慢条斯理地用手背擦拭自己的嘴角,又伸出舌头细致地将那些舔掉,他的目光有些沉溺,动作异常性感。
米稻出了一身大汗,他气喘吁吁地看着牧谈,心脏的鼓动让耳朵几乎听不见其他声音。
牧谈对米稻笑了笑,凑过来帮米稻整理了一下睡衣睡裤,声音哑得更厉害了一点“幸好没有弄脏您的衣服。”
米稻“”
牧谈站起身说“如果您还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我去洗杯子了,您早点休息吧。”
米稻喘匀了气,坐起来,盯住了牧谈,心脏急促的跳动难以平息,脸上耳朵上的满满绯红更是出卖了他心中的动摇。
这还是任阳羽第一次被这样对待,莫大的羞耻和恼怒在他脑中混搅着,但他却不可以对眼前这个aha的冒犯发火,因为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从未有过经验这个事实。
米稻只能哑着声音,假装镇定地说“好。”
牧谈深深地看了米稻一眼,弯起嘴角微笑,拿着米稻刚喝完牛奶的杯子去了厨房。
他打开水龙头,拿起玻璃杯看了片刻,在杯沿米稻喝过的位置轻轻吻了一下,这才把杯子放到流水下清洗。
想起米稻刚才那副明明生气了还要装着冷静的样子,牧谈眸色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