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说完就要给钱。
然而那汉子满脸堆笑道“杜相公已给过了,不必再给。”
阮钰一愣,看向杜九畹,说道“杜兄客气了。”
杜九畹笑道“阮兄远道而来,还未及给你接风,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阮钰见他诚心,也不与他客套,只想着待离开前请他吃一顿聊表心意便是。
之后吴婆一家见雇主满意,都要识趣离开,杜九畹说接风便接风,先叫住吴大,给钱吩咐他去置办几个菜,再打一壶酒。
阮钰自是谢过,又想,待改日请杜兄时,该多备办几个硬菜的。他又禁不住朝应辰看了一眼,又想,早先通溟兄总叫他莫要饮酒,但应酬之时,只怕是无法推拒的。
应辰看出阮钰心中所想,却不做声,去屋中把箱笼拎出来,替他送回屋里。
傍晚,酒菜上齐,阮钰仅仅小酌几杯,杜九畹则言语风趣,与阮钰越发熟稔起来。应辰还是与杜九畹没什么话讲,不过也未做什么煞风景的事,再有阮钰调节,三人相处起来不算尴尬。
等谈兴尽了,三人酒足饭饱,便各回各的屋子歇下。
夜深人静,四野无声,只有虫鸣不时响起,给人增添一抹燥热之意。
倏然间,街上锣鼓喧天,喜乐奏鸣不绝,好似有许多人自那处经过一般,吵吵嚷嚷,着实是闹人得很。
阮钰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秀气的眉毛蹙起,到底还是禁不住睁开眼,自一片漆黑中摸索着走到桌子前,将油灯点上。
然后他走出门去,想瞧瞧究竟发生何事。
刚打开门,就见邻屋中走出个挺拔的身影,俊脸含煞,在不甚明亮的月色下,尤其显得森然。
阮钰吓了一跳,不过很快把他认出来。
“通溟兄”他听着外面越发嘈杂的动静,眼前人很有同病相怜之感,“你也是被那锣鼓声吵醒的么”
应辰看这书呆子一脸懵,抹了把脸,语气勉勉强强好了些,却还是带着点不痛快,道“那群烦死了。
他的话说得有些很快,有几个字叫人听不太清楚。
阮钰也没在意,只安慰他说“许是有什么要事忙碌吧小生出去问问,稍作提醒就是。”
听他这般说,应辰的神情,陡然有些古怪起来。
“你当真要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