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边,张柏年坐在床下的小凳子上,他动作很轻,但初时伤口碰到药的时候有些疼,叶青筠下意识哼了一下。
她一哼,张柏年手里的动作停住了,随即慢慢低头,轻轻吹了吹,犹如羽毛略过,稍带痒意。
叶青筠想收回脚,但张柏年掐着她的脚踝不让她动,那只手异常的烫,她移开脑袋,看向床上的枕头,开始没话找话,“大夫呢,怎么是你来上的药。”她现在骨头软的厉害,想往张柏年身上扑。
叶青筠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放荡。
满屋子都是一股淡淡的药味,张柏年弄完之后,把药瓶放回小不锈钢盒子里,才回答她刚刚的问题,“我是医科大学毕业的,论处理伤口,我比他更合适。”他说罢终于松开了叶青筠的脚踝,指腹间还有些意犹未尽。
娇的太不禁戳弄了。
叶青筠可不知道张柏年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她弯腰去床边找鞋,一看,地面上光秃秃的,鞋呢
“我鞋呢”她说着抬头,但声音一下止住了,因为她看到她的那只鞋现在正塞在张柏年的衣裳兜里,“还我。”一间屋子她和张柏年同处,她很不自在,刚刚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张柏年说抱就抱,她是伤了一只脚,但另外一只不是还好好的吗队上有女同学,他大可让女同学扶她来看,而不是自己动手。
叶青筠摸不透张柏年心里想什么,他可能对自己有点兴趣,但上次在学校花园,她都主动亲他了,是他自己躲开的。
你看上我了,我亲你,你还不乐意
张柏年把放药瓶的不锈钢盒子摆到桌上,没把兜里的鞋拿出来,头也不回的说“你上了药,一会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了,我有人接你把鞋给我。”今天只有军事术课,下午没有其他课程安排,她包了林易的黄包车,每天林易只要没课都会过来接她,穿了鞋,走到门口就行。
张柏年转身,忽的一言不发靠近叶青筠。
男人身上一如既往的透着松枝的味道,叶青筠身子不禁朝后,嘴上似看不出端倪的说,“张老师,我的”鞋。
话音未落,床边的男人没有任何预兆的伸手捞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房间里响起了咯吱的一声,听着是床猛烈晃动的声响。
站在门口的大夫一听有动静就要推门而入,但手放到了门把手上,听着里面好像又没了什么声响,变得静悄悄的,犹豫间又收回了手。
里面的人是张柏年,在西北城里口碑作风极好,那女娃娃是他的学生,两人关系摆在那里,他要是冒然闯入有失妥当,这么想着大夫一颗心放回了肚子,坐会凳子上,悠闲的给自己的倒了杯茶,继续看报纸。
张柏年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当初成绩极佳,手术做的不错,虽然后面弃医从军,但就是给伤口上药,也得心应手,他就不进去掺和了。
屋内。
床上的叶青筠被张柏年整个脱离了地面抱在怀里,她光裸的那只脚的脚尖无处安放的踩在张柏年的鞋面上,鞋面硬邦邦的,叶青筠都有些踩不稳了。
“张柏年,你抱我做什么,什么意思”叶青筠惊吓过后,恢复了冷静。
她一说话呼吸正好打在男人脖颈凸起的喉结上,张柏年一双眼眸变了,身上的温润有礼似乎消失。
“你先放开我。”发觉不对劲的叶青筠开始挣扎,伸手开始推,要与张柏年保持距离,但一挣扎她像是感觉到什么,身子一顿,瞪着张柏年。
她被人拦腰抱住,腰肢与人紧紧的贴着,两人姿势暧昧旖旎,透过薄薄的衣料她能感觉到自己现在和男人贴的是严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