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得仿佛砚台旁的一方墨玉。
贱不过几秒的胡思勉立马把照片按照抢过来时的样子角度小心翼翼的插回某人的手指间,然后像是一个八卦的妇人,压低声音挤眉弄眼挑笑着说“我说,那天晚上,”他抬了抬下巴,指着照片里的人“她,真上你床了杨老大夫都说你着迷信了,让你去寺庙驱驱邪,那天晚上就那么让你惦记”
张柏年抬头,看向他,从容淡定,语气平静,“不是惦记,我只是好奇。”
胡思勉声音拔高了些,言语激动,眉飞色舞,嗤笑道“张柏年,你对一个女人好奇你诓我呢好奇和惦记没多大差别,总之你就是忘不了。”
张柏年敛眉沉默。
得,胡思勉知道他的脾气,张大少修身养性,心静如水,不沾女色,他与他相交多年,有时候也会摸不着他的脾性,情情爱爱这些东西在他身上发生本来就稀奇,自己这一问是自讨没趣。
谁知张柏年视线透过珠帘处,看着远处的罗汉床,很久才说话,“恩,那是个难忘又美丽的夜。”
胡思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