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想起自己求助的对象是个小姑娘,没有让她保护自己的道理,只是晕得厉害他猜酒里被加了东西,他只能咬住下唇,用疼痛保持清醒“我不干,你走,我自己跟ay姐说”
虽然面对着行内大佬,又刚对自己下了狠手,少年仍往前走,要将无辜女孩挡在身后
然而,下一刻他的肩膀就被按住了。
被只到他下巴的女孩按住,往后一推。
“你往后稍稍,我来说,”
她声音柔而不腻,带着独特的冷淡质感。
身材纤瘦的女孩往门前一堵,没有丝毫威慑力。
这时候,中年男人才正眼看她,他啧了一声“我劝你别不要多管闲事,”
他一顿,觉得跟个小孩没什么好说的,而且他确实不想牵涉其他人,这姑娘怪水灵的,万一是哪位大人物的金丝雀,得罪了白招麻烦,他图乐子只喜欢找没背景的小年轻。
男人决定无视段舒,直接进去逮人。
脚刚往房内迈,就被她狠狠踩住
他痛呼出声,脸皱成一团。
“进了我的房,人就归我管。”
段舒收回脚,惋惜自己穿的是一次性拖鞋。
要是换她行李箱内一对细跟红色高跟鞋,这一脚下去脚趾趾指甲都能给他当场踩爆。
“这关你什么事啊,你有病啊”
男人愤怒地对着她吼,一嘴酒气。
段舒面无表情,内心没有一丝波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被小姐姐护在身后的少年看向她手上的桌灯,内心感激又微妙。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男人本来不想惹事,然而这时面子下不来,想跟她比一下后台。
“我知道,”
段舒点点头,用怜悯智障的眼神看他“你是傻逼。”
“”
“你不走我就叫非礼了,”
三人中惟一神智清晰得可以做高数题的她分析出现况和男人的身份“这里不是路边的老破小宾馆,叫破喉咙也没人发现,虽然你人模猪样的,但从你刚才的发言来看,应该不想把事情闹大。”
“你叫啊,让全酒店的人知道你被我摸了,看是你丢人还是我一大老爷们丢人”
段舒唇角微扬,凉如水的目光扫过他粗陋的脸。
明明在笑,却冷得男人酒意都醒了三分。
“好啊,要来赌一下吗”
一字一句,不徐不疾,却有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桀傲沉着。
他闻言愣住,似乎没想到一贯无往而不利的威胁竟然不管用了。
男人气笑了“好,好得很,算你有种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宁远,你等着一个角色都接不到吧,扫兴”
语毕,他转身快步离去,也不想被人看见狼狈一面。
段舒对着他的背影竖起修长优美的中指,关好门,转身迎上一双亮得吓人的眼睛。
每个人醉起来都不一样。
宁远是醉得上头又上脸的类型,会控制不了自己走直线,使不上劲,但思绪却比平常都清晰,就像是被拘禁在泥做的身体一样,使他更懊恼难受。由于不胜酒力,他一直是滴酒不沾的类型,虽然长了张夜夜笙歌的脸,却过着朝七晚十睡觉的规律生活。
只是出来工作后,喝不喝酒就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事。
这次,更是着了道。
陈胜是行内老资历的导演,以私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