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信”秦时月试探着撒个娇,偷偷侧目观察他的反应。从他的举动来看,分明就是喜欢她;可他一丝风声也不流露,又让她心痒难耐坐不住。
“我信,你说的我怎么可能不信。”任瑛没再刨根问底,这反应就像一盆冷水浇在秦时月头上,让她瞬间打蔫了。
她不甘心,非要强行试探“你就不想知道具体原因吗”
任瑛看了她一眼“如果你想告诉我的话。”
他可真冷淡。明明昨天还有热情的一面的,尽管转瞬即逝秦时月偷偷噘了噘嘴“就因为昨天跟你一起吃饭,学长生气了。他觉得你抢走了他的好朋友。”
任瑛噗嗤笑了,可能是笑林咏澜小孩子心性,或者笑秦时月欲盖弥彰“是吗那我真不是故意的。要怎样才能让你这位幼稚园的好朋友不生气呢”
他还嘲讽林咏澜幼稚,看来对林咏澜的印象确实不大好。
“学长让我问你能不能替小乔打比赛。”秦时月不知自己脑子短了哪根路,就这么直来直去说出来了。
任瑛沉默半晌,秦时月生怕让他为了难,忙说“不愿意也没关系就当我没说。”
没想到任瑛回答“是你请求我的话,我答应。”
“呃”秦时月猛然转头看他,他眼神没变,一直在看路。
是她的请求他就答应,会不会因为她是特别的呢
秦时月轻轻叹息。她每次试探,他都不是毫无反应。然而每次却只传递一点点讯息就戛然而止,如此的若即若离,让她心悬一线。
“你还是多关照你自己吧。脚怎么样了能走路吗赶紧把鞋脱了,不然一会肿得更厉害。”任瑛似乎不想在上一个话题里面陷太久,很快转移了话题。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那只脚。脚腕传来一阵灼热肿胀的感觉,稍微一动,就刺痛难忍。
“脱鞋,不合适吧。弄脏了师兄的车怎么办”秦时月脸皮发热,毕竟这是别人的车,多不雅啊。
任瑛斜眼瞥了一眼秦时月的脚脖子,又开嘲“你的脚有剧毒吗,还能污染我的车再说车已经够脏了,也不差你的脚。”
她刚才摔倒时沾了一身的砂土,现在全蹭在了人家的浅色坐垫上。
“对不起,我我帮你洗。”秦时月忍着剧痛,做出求原谅的嬉皮笑脸。
心里却想这男人有点腹黑,平时看不出来,其实嘴这么毒。
她本来认为任瑛会客套客套,说“怎么能要你洗”这种暖心的话,谁知道他竟然笑了“你可说好了要给我洗,一言为定。”
秦时月心下又是一动。虽然她可不想拖着一条瘸腿洗坐垫,但他问她要东西,隐隐传达了一样信息他们之间还是要有些瓜葛。这难道也算是一种打情骂俏
“你明天工作不要紧吗脚伤成这样,先去医院吧。”车开了半天才进城区,任瑛一句问话终于让秦时月想起正事。她马上摸索出手机,给店里打了个电话“小柯,我在外面扭了脚,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呢你替我顶班,我拿值班换,多放你半天假。请假不用了,我可扣不起钱。”
挂断电话,扭扭捏捏道“医院就别去了,能不能直接送我回家这点小伤养一个星期就好了,我身体皮实。”
任瑛瞥了她一眼别的女孩都娇气,这姑娘与众不同的刚啊。
其实自从偶然加班见客户,深夜想在便利店买瓶水,意外被喝醉的秦时月给上下其手还吐了一身,任瑛就有种危机感千万别在哪里再碰见她。
因为她太特别了。师父常指着各式各样的奇葩小声说咱们这个专门和全世界的各种顶尖奇葩打交道的职业,遇到这种人的概率大大高于普通人。
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