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野还能让他更不舒服。
傅野扶在周齐腰眼。青年的体温泛上热来,敏感得发颤。
“操,”周齐很压抑地喘了一声,“你别动放开,你让我站起来。”
一局,两局,三局。
第三局刚开,比分一比一。周齐想转移话题“赌个比赛行吗,赌谁赢,几比几赢。我赌r,三比二赢。”
傅野却没回应他,只是从后面很轻地亲吻他,一触即分。
好久,他才哑着声音问“周齐,我们以前认识吗”
周齐一愣,仰着头,没说话。
傅野便自己说了“你说过我们以前是认识的,但我把你忘了。”他顿了下,“所以,我和你以前就在一起过了吗”
周齐没话说,可他又不会去骗傅明贽。“嗯。”他应。
傅野没再像往常那样质疑他,甚至认为他是认错了,把他认成了另一个人。傅野只是问“那你可以和我讲讲我和你从前的事吗”
“为什么突然要我讲以前的事。”周齐站起来了,立在傅野面前。傅野仰头看他,他低头看傅野,依旧笑着,好似没事一样。
傅野回答了“因为我想记起来。”
周齐把手里剩下的半根棒棒糖“咔吧”咬碎了,细杆丢进了垃圾桶。没说话。
“如果我记不起来了,我想你来亲口告诉我。”傅野说。
周齐两手空空地在原地站了半晌,眼眉忽然弯出笑来。他笑着,乜着傅野,字正腔圆地问“傅明贽,你真想听我说一遍”
他自问自答似的评价“这可不是个好故事。”可周齐又想了想,插兜说,“也行吧,我给你讲。”
讲完了,说不准就气得和他一拍两散了。
周齐能想到的分手的最理想的状况就是傅明贽不喜欢他了。当朋友可以,当情人就算了。
他不喜欢去故弄玄虚,自导自演出些下三滥的幺蛾子,临走前再往人身上捅几把刀。这何必呢,他还没混蛋到这个地步。
傅野对他这么好。
他能做什么呢
周齐现在是真想抽烟了。
他盯着傅野,问“现在要听吗”
“现在不用。”傅野坐着,交叠着腿,慢条斯理得好像着急的不该是他。
周齐心里火被点着了,躁得慌“那他妈的什么时候”
傅野想了想,问“结婚前一天”
周齐“”
那这是,不用说了
周齐把嘴闭了半个小时,闭到第三局结束。第四局开了,周齐终于没忍住,拿新的牛奶棒棒糖戳了戳傅野的手背,巴巴地看他“傅明贽如果我不跟你结婚呢。”
傅野把视线从屏幕转出来,瞥他“那你想和谁结婚”
周齐“我就不能不结婚吗”
“你已经快三十了,”傅野嘴角翘了翘,低声去叫,“哥。”
周齐“”
上个世界周齐很没高中生的自觉,这个世界也没快三十的自觉。
在周齐心里,他一直是一个二十一岁的杰出职业选手。
“早晚都要结婚,结婚对象也不会变。早点结婚不好吗”傅野云淡风轻地说,“嗯哥哥”
周齐“”
操。
傅明贽叫他哥哥了。两遍。
快三年了,傅明贽一共叫过他哥哥两遍。还是逼良为娼、不情不愿的那种。
周齐捏紧了棒棒糖的细杆,瞧着傅野,问“你刚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