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好架势,准备跟他斗一夜的刘彻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憋晕过去。走到床边,就说,“没你这样的。”
“睡觉都不行”康熙扭头看着他,“不困出去跑一圈。”
刘彻张嘴想说什么,对上他“别闹了”的眼神,顿时觉得自己无理取闹,“是你先惹的我。”
“你先踢的朕。”屁股差点被他踢两半,还险些扯到蛋,不是顾及魏珠在外间,康熙真会跟他痛痛快快打一架好好教训他一顿。
刘彻想起来了,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我也不是故意的。”
“所以朕不跟你计较都不行”康熙问。
刘彻噎住,爬到床上拉起被褥。
康熙真不想说他,“现在是三伏天,屋里不热也能闷出一身汗。”
“不用你管。”刘彻掀开薄如蚕丝的被褥瞪着他说道。
康熙翻了个白眼,不管就不管,随即闭目养神。
刘彻更觉得堵得慌,以至于第二天上朝的时候都拉长脸。
太子以为他爹冲他,下朝后他爹都没看他一眼,太子松了口气,喊住往外走的胤禛,“去查查孙氏又干什么了。”
“汗阿玛那副像别人欠了他几千万两银子的样子,是因为孙氏”胤禛问。
太子“八九不离十。她再折腾,就让陈廷敬去找曹寅要钱。对了,孤听说他还掺和过内务府的生意,你去找五叔问问。”
“内务府”胤禛没听懂。
太子“内务府采买不是直接使人下去买,是从商人手上买,民间管这种叫皇商。曹家是皇商之一。”
“二哥说的是真的话,他曹寅合该比索额图有钱才对。”胤禛道。
太子点头,“孤也纳闷。他爹当好些年江宁织造,他又当好几年,别说六十万,六百万对他来说都不难。”
“能贪这么多”胤禛难以置信。
太子见状,不禁笑了“不知道。孤打个比方。曹寅的父亲在内务府干过,正好是营缮司,最好捞银子的地方。”
“弟弟去查查。”胤禛道,“真没钱,只有两个原因,藏起来装穷,还有就是曹家的生活比汗阿玛奢侈。”
太子笑道,“孙氏那个目光短浅的,孤觉得是第二个。”
“真是第二个,还得去江宁查。”胤禛道。
阿哥出宫,内务府会给他们很多使唤的人。太子道,“让你府上的人跑一趟,孤身边的人不能往外地去。”
“好”胤禛比太子都想知道曹家的生活到底有多奢侈,回到府中用过饭,就去书房挑几个人,两个去江宁,两个去查曹寅和他老娘。
孙氏这几天闹到的动静挺大,今日又去畅春园了,以至于别人想不关注她都难。胤禛派过去的人没到天黑就把京城曹府的事打听个七七八八。
胤禛收到消息立刻去畅春园。
太子看到他一点也不意外,“孤算着你也该来了。”
“太子二哥知道什么”胤禛好奇地问。
太子笑着摇摇头,“孙氏飘了,奴随主,曹府的奴才到京城也不可能变得谦虚低调。而他们行事越张扬,你的人就越好打听。”
“是的。”胤禛点头,“弟弟来的时候看到孙氏还在大门外,曹寅白天没出去过,母子二人倒没干什么出格的事。
“只是连着三天,弟弟本以为孙氏该吃不下饭,没曾想她府上的奴才一天出来三买,鸡鱼肉蛋,五谷杂粮,蔬菜瓜果,食材比汗阿玛膳房里还齐全。做好后给孙氏送过来。当值的侍卫跟弟弟说,今天晌午就有四食盒。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