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
看他的表情,顾听霜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他每次不正经哄他的时候,宁时亭永远都是这么个表情。
他咳嗽了几声,移开视线,正想找话题转移注意力的时候,视线扫过桌上的酒液,却突然停滞了一下。
“芦荟草对于常人来说是普通药材,但是对狐族来说是毒”顾听霜皱起眉,无数思绪翻涌起来。
他脑海中隐约有个声音在问他“那有什么东西对于常人来说不毒,对于鲛人来说是却是毒的呢”
伴随这句话出现的还有一个一闪而过的影像,大殿前的年轻人跪在地上,被扣着下巴贯入一杯酒,一饮而尽。
还有更多的更多的蛛丝马迹,他无法抓住,只是觉得头隐隐疼痛了起来。
还有什么事情,被他忘却了
宁时亭注意到他神色不对“殿下”
顾听霜神色有些痛苦,他低声说“我我娘”
宁时亭顿了顿。
“我娘她病中的药,我记得有几味平常的药材,药性平和,但是瘴毒者不能用。”顾听霜低声说,“我我想起来了。”
“我娘她是被害死的。”
随后,顾听霜不受控制地低声说“你也你是不是也”
是不是也被类似的方法害死的
这句话他几乎要脱口而出,然而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怪异宁时亭明明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