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看起来在这里相当轻车熟路,像是没少来这里过。女子娴熟地开好了签证,咬破了手指用自己的能力给它改了个戳“拿去。”
“谢了。”楚天舒说,“钱在你账户。”
两个人的交易默契而快速。楚天舒拿过签证,也没看一眼,就塞进了兜里。接着,他走出赌场,背对着女人晃了晃手里的扳手
“他们在给你下套,等你下次全押呢。”他轻松道,“你看看骰子,底下是不是有片磁铁”
“靠”
女子怒骂一声。楚天舒在留下这句搅动风云的话后,便离开了这家小赌馆。
一阵鸡飞狗跳后,女人抱着所有筹码就要离开。被她揍得鼻青脸肿的赌馆伙计询问老板“之前那人是谁啊”
“你新来的吧,那个人都不知道。他”
老板刚想说,另一个人的声音已经传来。
“他是个怪物。”穿着黑风衣的男人走进了赌馆,和正要出门的紫衣女人擦肩。
紫衣女人耸了耸肩“哟,麻烦的人来了。”
这样说着,她也没停下自己的脚步。陈烈雪清冷的声音却从她的背后传来“若水。”
女人停下了。
“他是不是又来找你拿签证了”
面对这句质问,紫衣女人扬起下巴,笑了笑“你知道他的。”
陈烈雪沉默了一会儿“他是不是还在收集钥匙”
风刮过小巷,无人作答。
好半天,女人才又笑了。
“就像你会为了顾朝生选择停在这里,他也会为了乌鸦从这里出去。”她慵懒道,“而我嘛”
她摇了摇手里的筹码袋。
硬币在其中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被称为若水的女人抬起头来,一双猫眼看向陈烈雪“我选择醉生梦死。”
这样说着,她抛下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晃着口袋,哼着歌,离开了赌馆。
阳光照射在寂寥的十七城,而林槐从人鱼岛上醒来时,所看见的依旧是灰蒙蒙的阴天。
路锦在进入大厅后,蹲在窗边,暗中观察“那个男人总算走了。”
他口中说的男人,正是路上一扭一拐走着的普通男人。昨天夜里,靠着墙睡的路锦听了一夜住着该男人的隔壁房间里不断传出来的、咔嚓咔嚓的抠挖声,与咯咯咯的笑声。
他为此狠狠失眠了一夜。
两个人再次用完了早餐。这次路锦可不敢再瞟男人所在的位置了。而林槐却在擦过嘴后,再次来到了男人的座位上。
只见男人所坐的坐垫上,如今落着好几粒饱满的种子。和昨天林槐所看见的种子相比,它们的外壳显得更加油亮发黑,个头也更加浑圆饱满了。落在垫子周围的几颗种子的尖位上甚至还沾着一点血肉,像是被男人硬生生从毛孔里抠下来的。
林槐
他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嘴巴上。
不知为何,他也有点想d区。
这、这难道就是极致的恐惧吗他福至心灵地想着,看起来,还是我输了。
此时已经是第五天,他带着路锦继续在c区d区晃悠,试图从风铃中寻找到一点突破口。
而此时的肌肉男,也来到了白墙旁。
女巫说不得出城,否则后果自负
肌肉男斟酌着,他咽了咽口水,却始终不能下定决心。
“老冯,老冯”
尖嘴猴腮的男人在看见他时,匆忙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