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漂亮女生都这样。”林槐眼皮也不眨一下。
女巫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轻轻地颔了颔首。
“你们该去、睡觉了。”她语调平平。
杜重山
一时间,原本恐怖的场景竟然被林槐弄得有点谐。他趁着林槐把路锦拖回房间的间隙,悄悄在他耳边说“你怎么想的说这句话”
“女生都喜欢别人夸她们长得好看。”林槐莫名其妙道,“鬼也不例外。”
“错了,是人都喜欢别人夸他们长得好看。”林槐的耳钉懒洋洋道,“我也不例外。”
杜重山
“艹天楚”他发出黑人问号的声音,震惊地看着林槐的耳钉,“你他妈你他妈怎么在这里”
耳钉“嗨咯。”
“不是,你,我,艹,这可是ss级的耳钉艹,这是你什么人啊”
震悚的杜重山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非常简单的重点。耳钉里继续道“我弟弟,对吧弟弟”
林槐
他完全没有一点说“是啊哥哥”的打算。杜重山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关上了门。
回到房间后,楚天舒继续道“你都没有夸过我帅。”
“唔,我记得我说过你是个小白脸”
“林槐,林槐不要和男朋友打电话了啊”路锦回到房间后,继续开始爆哭,“那、那个女巫是个怪东西啊”
林槐安慰他“不要大惊小怪,这里都是怪东西。”
路锦
他完全没有得到安慰。楚天舒在三言两语中大致知道了事件的情况,揶揄道“看起来那个面具就是所谓的限制,在七天之内,如果你们不解决谜题的话,整个面具都会碎裂掉,然后”
路锦“然后会咋样啊”
“可能会伸出很多树根,顺着每个毛孔深入你的血肉,然后把你当做养料吸干吧。”林槐耸了耸肩,“然后你就变成了”
楚天舒“周树人”
路锦“艹”
他再次发出了崩溃的声音“在那之前我一定会先自杀的”
“对了,”林槐捂着耳钉,询问道,“你觉得女性有什么决定性的辨别特征吗”
“唔”楚天舒思考了一阵,“性染色体为xx”
“然后呢。”
“没了啊。”楚天舒摊开手。
林槐
“算了,我再想想吧。”他咕哝道,“你那边还好吗”
“还好,就是有点想见你艹这个池子里出来个鬼抓我的脚踝,先不聊了啊”
电话在此刻挂掉。林槐沉思了一阵后,进入了梦乡。
半夜。
“沙沙、沙沙”
漆黑的红楼中一片死寂,因此,纸门摩擦地板的声音,显得尤为清晰。
面容普通的男人在纸门上戳了个小洞。入目,是空荡荡的二楼大厅。
他拉开纸门,警惕地观察四周。在确认三楼之上一片死寂后,他顺着楼梯,轻手轻脚地来到了一楼。
昏暗中,那口井立在一楼的中央。男人轻轻咽了一口口水,握紧了怀里的纸袋。
纸袋中承装的,是强力泻药。
把泻药下在井里。到了明天,全村人都来打水之后,就可以根据她们是否腹泻,来判断谁才是真正的人类了。
他垫着脚尖,一步步地靠近昏暗中的水井。
十米、五米。
两米、一米。
眼见水井近在咫尺,他心中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