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露出微笑,“你居然留着这么多别人的情书”
楚天舒
“综上所述。”他把文件袋小心翼翼地以一个递交罪证的姿态放进林槐怀里“我是一个无可置疑的高富帅。”
林槐
“而且我可以很高冷。”楚天舒继续说,“在别人面前,我都是高冷型那啥,现在好多人最喜欢的那种漫不经心、沉默寡言、人狠手狠的高岭之花”
林槐“你对你的人设有什么误解”
“我还很聪明。”楚天舒继续说,“这些是我的学位证书,这是我这几年的所有出版物本来还想弄个智商测试证明,艹,忘记了。”
林槐“你是神经病吗”
“哦。”楚天舒迅速反应,“我早就料到你会给出这个提问了。为此,我准备了我的精神鉴定证书,你看,我现在绝对理智,绝对处于正常而稳定的精神状态。”
林槐
“所以”
他简直就像个过于热情地推销员,拿出了所有人证明资料,只为证明自己是最好最合适的那个人。林槐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制止了还在“叭叭叭”着不断拿出各种证书、甚至包括大学时期“三好学生”证明的楚天舒。
“停,”他按住对方的手,“第一个问题,花这么多钱,得掏空你的银行卡了吧”
“一,我保存了一笔私房钱,当然,数量不能告诉你。但这绝对足够维持天灾人祸下我们的日常生活水平。”楚天舒道。
林槐“你到底是怎么把私房钱这三个字说得这么光明正大的。”
“二,钱花光了可以挣。我这是促进了消费,促进了国家经济发展,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你这个用破窗理论就可以反驳了吧”
“三,林槐,你不愿意吗你讨厌我你觉得我很奇怪你觉得我很疯吗”
楚天舒突然石破天惊地说出了这句话。
林槐愣住了。
他感觉自己正在被对方逼视,无处遁形。
这个人这番话,看起来如此冷静有条理,将利与弊都分析得头头是道,然而
他看起来,比明知自己疯狂的自己
更疯。
世界上有两种疯子,一种是明知疯而疯之,另一种,是不觉得自己疯,却更疯。
“你说了,你sho hand了。”楚天舒轻声说,“作为交换”
他将所有从箱子里拿出来的文件都堆给他“那我也a 了。”
他看起来是那样地真诚。
“或者说,你觉得我们之间还需要更多的相处时间。我们需要更多时间来做彼此的朋友,增进我们的互相了解,循着友情的进度条,在到底后再去寻求一段爱情。你是这样想的吗”
林槐“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的内心深处到底有多波涛汹涌潮起潮落”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的话,那么,我们继续做朋友吧。”楚天舒笑了,“至于这些东西”
“都是押金。”
“你这个人,太突然了。”他听见林槐的声音,“自顾自地说了这么多话,到底有没有把我的反应放在心上啊”
“”
“你拿出这么多东西,是想向我证明,无论根据怎样的逻辑推演,你都是最适合我的那个人吗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到底都做了什么啊”
“”
“自说自话,扣分。莫名其妙地发神经,扣分。自称高富帅,扣分。在我面前装逼,还试图掌握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