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伤害林槐”柯乐还在喊着,“尽情地伤害并审讯我一个人吧”
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粗暴地往他的嘴里塞了个塑料球。林槐看着柯乐含着球却努力呜呜呜的样子,脑内理智的弦,突然开始颤抖。
“难道这是”
一股强烈的无语感和世界观崩塌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头。这种感觉,在集团boss向他们两个走来,拉开两人背后的帘子,将两人的椅子转过去时,达到了顶峰。
看着眼前辣眼睛的鸟笼x形架单双杠和各种形状诡异颜色诡异的东西时,林槐听见了整个世界在他的心里碎裂的声音。
法克鱿。
他在心里默默地对柯乐发起了诅咒,并在五秒钟之内意识到这或许是一种对他的祝福。受到了祝福效果的柯乐还在扭动挣扎着,并发出“用○审问我”“用○○审问我”的含糊的声音。
啊
无数只土拨鼠在林槐的心里大叫、尖叫、惨叫。在堪比帕瓦罗蒂的土拨鼠乐团交响黄河大合唱后,他终于恢复了冷静。
“先从你们之间的那位开始呢”暗之集团的大boss用一根黑色的手杖挑起林槐的下巴,“这位小哥,你看起来很傲嘛”
“不如从你开始吧。”他舔了舔嘴角,“真想看看你无助地哭出来的样子”
“不”另一边挣脱了塑料球的束缚的柯乐大喊着,“明明是我先来的让我独自承受痛苦”
林槐
“好啊。”他对着眼前的暗之大boss露出了一个相当核善的笑容,“那就先从你开始吧。”
十分钟后。
原本就很不符合晋江的暗之集团办公室,在林槐摧枯拉朽的力量下变得在另一种意义上,更加不符合晋江。林槐踩在暗之boss的尸体上,狠狠地呸了一声。
他感觉全身发热,很疲惫也很兴奋,心脏也跳个不停。浴血的他用靴底狠狠碾了碾暗之boss的尸体,脸色绯红,眼波带水,表情疯狂,像是一朵带毒带刺的玫瑰。
“呸。”
他将一口唾沫吐到了暗之boss的身上,并随手用小刀割开了绑住柯乐的绳子和手铐。柯乐从被释放的那一刻起,就冲向了地上的暗之boss,并发出了惨叫。
“啊啊”他哭喊着,“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死啊啊”
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动着肩膀“为什么为什么啊噩梦简直是最可怕的噩梦”
“是么”站在他身后的年轻人轻轻柔柔地说着,“那我很荣幸啊。”
“想要在○江拥有○生活,就这么难吗”
柯乐还在哭泣,林槐盯着他颓丧恐惧的模样,觉得自己给他带来的恐惧感已经足够了。
从某种意义上,他也算是达成了今日恐吓柯乐的目的。这样想着,他拉开了暗之集团办公室的大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刚刚出门,一阵寒风便扑到了他绯红的脸上。林槐在走出几百米后,终于到达了一个无人的楼道。
他扔掉手里的刀,靠在墙壁上,用单手扶住自己的脸,开始喘气。
“哈哈啊”
他觉得自己浑身发热,脑袋发晕,身上也渐渐失去了力气。
喉咙,则开始发干。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低哑地说着,“难道是中毒了还是说,那个人的身上,有丧尸病毒”
他觉得自己难受极了,全身上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