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生存的执着、不屈不挠的添麻烦精神和无休止的骚话攻击成了林槐最大的敌人。他看着乖乖♂站好的第七个复制体,居然有一点欣慰。
“你为什么不逃跑”林槐询问。
“逃避有用么”
“不仅可耻也没用。”没有心的本体回应,并向自己的第七个复制体走去,“你有什么遗言么”
“唔”站在血池边,注视着第八个林槐成型的第七个复制体摸了摸下巴,“诅咒你一辈子没有x生活”
“这是你三哥的遗言。”林槐的声音毫无波动。
“如果我叫哥哥,你会放过我吗”
“这是你二哥的遗言。”
“这不一样。”被按在墙上的第七个复制体促狭地眨了眨眼,“他是弟弟。但我可以穿女装,因此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妹妹。”
林槐
第七个复制体“我们一男一女,各司其职,不好么”
说着,他对林槐眨了眨眼“哥,槐儿美吗”
“不美。”林槐冷酷道,“你惹怒我了。”
说着,他的右手开始加压。第七个复制体一边被他掐着脖子,一边用气声,断断续续地说着“其实你应该更珍惜我一点。毕竟,你的最后一个真正的兄弟就只有我了。”
他的笑容中颇有点深长意味。林槐于是问道“什么意思”
第七个复制体“你都要杀我了,还指望我告诉你我是什么意思啊。你以为我喜欢做慈善”
人如果不付出牺牲就无法得到任何东西,如果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这就是等价交换的原则。基于此原理,林槐暂且松开了手。第七个复制体揉了揉自己青紫的脖子,抱怨道“你下手真狠。”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最后一个真正的兄弟”林槐皱眉。
第七个复制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抱怨道“你把我抓疼了。”
林槐懒得和自己多费口舌“说。”
“不说。”第七个复制体说,“有本事你把我杀害了呀。”
看着自己嚣张跋扈的笑容,林槐觉得自己异常手痒。一向善于反思自我的他终于学会了将心比心,并明白别人眼中的自己是有多么的欠扁。
人与人之间是无法完全互相理解的,除非他们曾体验过相同的痛苦。而林槐也终于明白,一袋米究竟需要扛几楼日语一袋米要扛几楼感受痛苦。
然而林槐从来不享受痛苦,他只享受为其他人带来痛苦的过程。在思考片刻后,他得出了一个最能使自己痛苦的方法,并威胁第七个复制体“快说,否则我把蟑子螂塞进你的嘴里。”
第七个复制体不为所动“嘻嘻,你下得了手去抓吗”
林槐
他还真的下不了这个手,并露出了被自己的威胁所恶心到的表情。第七个复制体因此笑得越发有恃无恐。他舔了舔嘴唇,说“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发现,条件是,你要让我活下去。”
“你觉得这可能吗”林槐微笑,“即使系统没有任务规定,我也决不允许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更何况,你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弱小的、我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冒牌货。”
“如果你只是讨厌我和你共享名字的行为的话,我也可以给你改个名字的。”第七个复制体眨眨眼,“你可以叫我林小七,也可以叫我林凄然。”
林槐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可以这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