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你你你”
林槐看他慌里慌张的模样,有些恶趣味地笑了。他恶作剧成功,心情大好,又道“我刚刚说过,你要是再不放开我就舔你了啊,只是你自己没听见”
楚天舒“你你你我刚刚摸完栏杆还没洗手”
林槐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称得上是有些暧昧和旖旎的氛围也同样如此。楚天舒看着脸色瞬间阴沉得快要滴水的林槐,脑后滴下一颗冷汗“我,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清楚没有”
林槐“哦。”
他转过头,深红的斗篷在空中划过一道花开般的轨迹。在林槐背过身后,楚天舒终于找回了理智,他又道“你到那根电线杆背后去啊,那里是视线的死角。”
林槐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个沙雕的话在他安顿自己后,楚天舒又说“保持好这个偷看爱慕的前辈的小女生的姿势哦”
电线杆后,黑着脸的林槐对他不阴不阳地笑了。
“呸。”林槐回复。
他看起来像是要完全把之前舔进去的病毒都吐出来的样子。楚天舒也总算放心地回过头去,走向顾纪二人对峙的暗巷。光路是可逆的,在他们看不见林槐,林槐也同时不能再看见他时,他抬起了那只右手。
楚天舒难得地露出了有些犹豫的样子。他似乎本来想把它往裤子上擦一擦,最终,却举起手,把它轻轻地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的手很凉,他的脸却很烫。
“等等,我都在想些什么啊。”楚天舒忍不住虚起了眼,并默默地将手放下。
只是一些水分、液体、唾液蛋白酶
在反复重复这些想法后,楚天舒再次恢复了冷静。
当他掏出扳手,并出现在顾纪二人身前时,已经又是那个稳中带皮的、表面玩世不恭,实则深藏不露且热爱科学的沙雕直男。
在第一轮交手后,纪风间捂着手臂,站在原地,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可恶”
他近乎暴怒地骂了一句,抬起血红的眼,看向对面气定神闲的顾北辰。
他的愤怒并非来自于nc的死亡,对于他来说,在游戏里死几个nc,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真正让他愤怒的,是顾北辰居高临下的态度,和他那种自比为神的、高高在上的气质。
和他比起来,顾北辰的态度可谓是相当的气定神闲。在互为同等级、且掌握了地利的情况下,法术系的顾北辰对体术系的纪风间可谓起到了全面压制的作用。似乎是已经对纪风间不依不饶的态度感到不耐烦,他上前一步,挥了挥手,便要操控黑暗之中的荆棘吞噬濒死的班花的身体。
然而在这一刻,一束强光,却打进了暗巷
随之而来的,是警车的声音,和很多人奔跑的声音。顾北辰隐隐从暗巷外看见了红蓝闪烁的警车灯光,并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
顾北辰
巷道外的灯光过于亮和刺眼,将他原本刻意营造出的黑暗氛围全数瓦解。
他会把狩猎的时间放在晚上,并不只是为了装逼和耍帅。他剥夺感官和操控由影子而生的黑色荆棘的技能离不开黑暗和阴影,因此,他特意挑选了这些路灯损坏的暗巷,以增强自己的能力。
顾北辰虽然狠,但并不想和大批nc发生冲突。虽然无限流世界里不存在报警这个选项,但真要被警察局盯上,又或者被某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捉去、关进阿卡姆,他也得头疼一段时间。因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