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看着林槐,眼神真诚,像是在期待什么回应。
“你刚才说了什么”林槐问,“喷泉声太大,我没听见。”
“那个”
楚天舒的脸上难得地有了几分羞赧,他用手指抓了抓脸,低下头,看向头上正盖着自己的外套的林槐。
“这”
路边的街灯一盏盏亮起,暖黄色的灯光照亮的不只是喷泉的水花,还有林槐的眼睛。
“那个你能不能把我的外套还给我”楚天舒说。
林槐“啊”
楚天舒打了个喷嚏,又揉了揉鼻子,不好意思道“那个,有,有点冷。”
林槐“”
“不是我身体不好那种冷,而是客观的,有点冷。”楚天舒说,“今日北风三级,晚上下雨,最低气温15度”
林槐“”
“而且你也知道的,你的身体现在,也有点冷。”楚天舒说,“抱着你走了这么久,真的有点冷。”
林槐“”
“皮肤蒸发水分,空气流动带走热量,传热学第三类边界条件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会冷,是很正常的事”
林槐“ ”
“所以可不可以”
林槐面无表情地将盖在自己身上的风衣塞到了楚天舒的怀里。
“所以,你其实是沦为了一个法制咖啊”到达拉面店后,林槐搅了搅碗里的面条,用手托着下巴看他,“不过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我丝毫没有意外的感觉”
“与其说是沦为了法制咖,不如说是遭受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打击。连同我自己的尊严,也被完全地侮辱掉了”
楚天舒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他遭受有关部门打击的过程。林槐坐在旁边听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小口小口吃着溏心蛋,询问道“为什么有关部门只有两个女性执法者”
“哦,”楚天舒说,“因为她们分别是我妈和我姐。”
林槐
“总之,看着不找工作,不出门,窝在家里沉迷二次元和恐怖片的我,有关部门对我发起了最后的通缉,并擅自登堂入室,对我的一切研究成果进行收缴。我原本想带着我的猫连夜逃回南京,最后却发现,在茫茫的人情冷漠的s市,我还有最后一个能给我蹭饭的战友。”楚天舒说,“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就开车来s大投奔你了。”
林槐